他。”
江屿行虽仍不放心,也只好先留在院中等消息。林子砚也没什胃口,沉默半晌,开口道:“其实,若是回去……”
“不行!”江屿行打断他道,“你要回也是回大延,回林府。”
林子砚抬眼看他,“你为何定要带回大延?”
江屿行攥紧掌心疤,“因为你想回去。”
即便你现在忘过去,忘林府,可终有日,你会想起来。
若到那时,你已无法回头,又当如何?
不想你后悔。
蓟府地牢内,宁末抓着牢门,哭丧道:“来人啊,是冤枉!真不是跟他伙!快放出去!来人啊!”
“对楼主绝无二心,天地可鉴啊!楼主,楼主……”
“别嚎,”旁赵奉打个哈欠,懒懒道,“都没人理你。嚎得那大声,嗓子不疼啊?”
“都是你!”宁末回过头,杀气腾腾道,“要不是你扛着跑,楼主又怎会以为叛宿北楼!”
赵奉不以为意,“关什事?是你们楼主疑心病重,又不相信你。”
宁末扑过去就掐他脖子,“要杀你,以证清白!”
“掐死,可就没人知道林公子在哪儿。”赵奉挑眉道,“当心你们楼主怒之下,把你也杀。”
宁末:“胡说,你本来就不知道林子砚在哪儿!”那天在路口就跑散,人都没见着。
“可你们楼主觉得知道啊,”赵奉悠悠道,“你要是把掐死,他说不定还以为你是杀人灭口呢,那可就罪加等,你怕是死无全尸。”
“你……”宁末忍无可忍,“与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害?!”
“怎就无冤无仇?”赵奉道,“你骗几百两银子,还说非礼你。”
宁末:“……分明是你说非礼你。”
“还不是为自保,”赵奉瞪眼道,“要不是反应快,还不得冤枉死?”
“是你要抓,”宁末不服气,“也是自保!”
赵奉:“你先喊非礼!”
宁末:“你先动手!”
他们吵着吵着,地牢却缓缓打开,只见蓟无酌提着剑,面无表情走进来。
“楼主!”宁末急忙道,“您信,真跟他没关系,……”
赵奉却忽然把扳过他肩膀,义正辞严道:“阿宁,林公子待你恩重如山,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宁末:“……”你大爷,你在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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