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越多。
他只怕哪天睡醒,连仅存记忆也不见。
可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发模糊,他终是撑不住,倒下去。
晕过去前,他看见,蓟无酌捡起他散落在地纸张,丢进炭火盆中……
翌日,蓟无酌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落叶枯枝出神。
身后忽然传来阵响动,他回过头,见林子砚掀开被子,茫然地看着房内。
“醒?”蓟无酌走过去,林子砚却似受惊般抱着被子往床内躲,“你是谁?”
蓟无酌顿顿,道:“是你伯父。”
“伯……”林子砚恍若想起什,喃喃道,“林修远……是谁?”
蓟无酌眉头紧,“不相干人罢。”
林子砚也不知信没,垂着眼沉默半晌,又问道:“那江屿行,是谁?”
怎还记得这个人?!蓟无酌烦躁道:“也是不相干人!”
“可是……”林子砚小声道,“怎记得,他好像……要扒衣衫?”
蓟无酌:“……”
作者有话说:
老蓟:哦,是个采花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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