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顾却忙于各个科室,半夜十二点,睡意全无。
诊断是急性肾炎,还有点严重,要打针挂水,顾却坐在病房里面,望着床上憔悴又可怜人,不禁有点心疼。
大概是最近工作忙,又拼命备考,还有家里事要操心,才引发急病,却没人发现。
顾却望着他,总在他身上看见小混蛋影子,便忍不住更照顾他些。
只不过,宋以绵身上常常带着些忧思和阴郁,眉目间都有化不开低落,好像吃许多苦,却仍要拼命好好生活。
微微叹气,顾却垂首,按按酸胀眉心,余光瞥见床上人醒,忙站起来。
“却哥……”宋以绵喊他声,声音干哑。
“嗯。”顾却温声应他,给他倒杯水。
“别麻烦,没大问题。”宋以绵声音满是歉意,“你回去吧,别耽误你时间。”
“还没大问题呢?”顾却无奈地笑,语气轻斥,“都住院,这不爱惜自己。”
宋以绵勉强笑下,淡淡抿唇,没说什。
“喝点水吧。”顾却把他扶起来,“医生说这个病跟平时不喝水有关系,忙成什样,水都没时间喝。”
宋以绵垂眼,有些赧然。
喝杯水,也缓过许多,宋以绵朝他感激地笑,“谢谢却哥送来医院。”
听他这说,顾却顿下,而后才说,“其实不是,是李陆呈,他让来看看你。”
闻言,宋以绵愣下。
“你消息发给李陆呈,”顾却说,“没有收到。”
“是吗……”宋以绵有些惊讶,忙抓起手机,看眼,颇有些懊恼,自嘲笑道,“真是病傻……”
晚上下班回家,正要再去明大图书馆自习,可腰痛难忍,满身冒虚汗,走路都飘飘。
本来以为是小感冒,睡觉就好,可躺下之后,浑身都虚脱样,疼得宋以绵牙都咬碎。
好不容易撑着给顾却发消息,实在受不,正要打120,下刻就失去意识。
望着屏幕上字,宋以绵时出神。
上面写着:【却哥,有点不舒服,腰疼,站不起来,能不能麻烦你陪去医院?】
消息发出去,过会儿,李陆呈就回消息。
李陆呈:【?】
李陆呈:【故意?】
又几分钟后,
李陆呈:【真生病吗?严不严重?】
后来又发许多条,越来越焦急,只可惜那时候宋以绵都晕好几分钟,根本没看见。
顾却看他出神,忍不住说,“李陆呈正从洛南过来,大概再两个小时就到。”
宋以绵怔,瞳孔微微收缩,不自觉握紧手机,却没说什。
顾却见他没有交流欲望,也没逼他,只又帮他倒杯水,扶着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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