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
房间里霎时死寂下去。
片漆黑，只有窗外月色带来点光亮，荒诞而激烈情事后，两个人都有点无法抵抗疲倦。
体温渐渐上升，温暖而熟悉怀抱让人松懈，顾却垂着眼，耳边是镇定均匀呼吸声，后心口也能感受到鲜活有力心跳。
他沉默着，许久，才认命地叹气，手覆上男人结实手臂，低低骂
句，“混蛋。”
没有得到回应，顾却偏头，看着男人轻阖双目，凌厉眉目此时柔和许多，情事后脸更显风情，格外勾人。
顾却顿顿，还是转身，与他面对面。
睡梦里男人感受到动静，下意识将他抱紧些，微微低头，干燥唇擦过顾却额头，安抚地亲亲。
抬头看着他，顾却目光落到男人眉目上，而后寸寸下移，望着他薄唇，时有些走神。
听着他呼吸平稳，顾却垂眼，轻轻笑下。
靠近些，在他唇角亲亲，顾却低声说，“生日快乐。”
·
早上五点，顾却醒过来，身冷汗。
天还没亮透，有些曙光，挂在天际线上，有点苍凉。
昨夜种种渐渐回笼，仿佛旖旎梦境般，偏又是真实发生，快感与热度都历历在目。
顾却偏头，望着枕边另个人，心思霎时有点满涨，想起他昨天晚上喝那
多酒，又不自觉地感到不安。
昨天衣服随手甩地，腰带掉在床边，昭示着昨晚酒后放纵，让顾却十分头痛。
在床上坐会儿，顾却冷静下来，穿好衣服，把给他生日礼物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出门时候，他迟疑瞬，回过头，望着仍在熟睡男人，咬咬牙，焦躁地思忖许久，还是给他留条信息，说学校有事他先走。
回家之后，匆匆叫醒林晓雯和顾彦森，说自己学校有急事，不能再在家里待。
把林晓雯都吓坏，以为出什事。
顾却没多解释，开车回明宜。
他知道自己是在逃避，但他心里很乱，找不到头绪，至少回学校不用担心没办法面对那个小混蛋。
高速路上畅通无阻，都没什人，顾却盯着前车窗，努力不让自己走神。
手机忽然响，条新信息进来。
顾却扫眼，愣会儿。
是高也拓消息，问他在哪。
微微抿唇，顾却别开视线，不再看他消息，脑子里团乱麻，车速降些。
又过会儿，高也拓又发条。
“开车注意安全。”
顾却微怔，握着方向盘手紧紧，呼吸促几分，胸口有点疼。
开四个多小时车，回到明宜时候正是中午，节日气氛非常浓厚，街上到处都是人，十分热闹。
顾却融不进去，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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