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头痛，但是也还好。”
“让你喝那
多。”顾却小声嘟囔，听他说没事，还是松
口气。
想起昨天晚上
事，顾却眉峰微蹙，问，“怎会有人灌你酒？是高楚钧搞吗？”
高也拓沉默会儿，“
不清楚，那些人就是几个戴金链子老板，不认识，高楚钧应该也不会认识那种人。”
“……哦。”顾却沉沉应声。
话筒内外时沉默，只有彼此呼吸声。
听着男人呼吸声，高也拓倦懒地靠在枕上，望着床头柜上空茶杯，突然想到顾却是怎边骂骂咧咧地抱怨，边尽职尽责地照顾他，眸色温和几分，染上微不可见笑意。
垂眼，目光落在被子上，有些晦暗不明。他慢慢开口，声音低沉而温和，“谢谢哥哥昨天愿意接回家。”
顾却顿下，有瞬间失神，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满不在乎道，“你同事都打电话给，还能拒绝吗？”
酒吧里人会在那种时候给顾却打电话，至少说明在高也拓手机里，给自己想备注算是特别。
大概率是备注“哥哥”，那人才会问他是不是高也拓哥哥。
“只是因为别人让你来吗？”高也拓温声问，声音平淡，却带着循循善诱感觉，“没有点关心吗？”
顾却玩打火机手顿顿，有些僵硬。
听他说出这直白又幼稚话，顾却眉峰微蹙，目光缓缓下移，变得虚无。
许久，他才用力抿下唇角，声音干涩，带着微不可见妥协。
“有点吧。”他说。
·
回到学校，顾却找外院学生会，要到两个语言学讲座名额。
从东区回来，恰巧碰上下课，顾却望着熙熙攘攘人群，下意识在楼外寻找某个身影。
只等会儿，就看见高也拓拎着书走出来。
他今天精神不大好，头发束起来，露出额头，五官立体，极为优越，肩颈都是十分流畅线条，格外勾人，眼眸却不怎明亮，有些恍惚。
大概是宿醉关系吧，顾却想。
本想着只看他眼，看看他怎样，正打算转身走，却突然被叫住。
“哥哥。”
高也拓见他，微微弯眼睛，眸色温和几分，走到他面前，稍稍垂眼望着他，“你怎来。”
“路过。”顾却说，扫他眼，抬手胡乱摸摸耳朵，“顺便看看你。”
“看？”高也拓悠然反问。
“是啊。”顾却说，面色镇定，“你同事把你交给，总得负责吧。”
“你感觉怎样？”顾却抬眼看着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关切，“头还疼吗？”
高也拓默默笑笑，还是缓声道，“老实说，宿醉感觉不太好，但是……”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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