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拓回头。
顾却垂着眼，没看他，盯着地面，片刻，才抬眼，皱眉望着他，“你就这
走
？工作算吗？不会被扣工资吧？”
刚来这儿，高也拓就
直陪着他，也没怎干活儿，现在还因为他
缘故要提前离开，姐姐会不高兴吧。
“
刚说气话，”顾却撇撇唇角，认命般往回走，“多玩会儿吧。”
“哥哥。”
擦身而过瞬间，高也拓拉住他手，垂眼看着他。
顾却抬头，就看见他关切眼神，顿时怔瞬。
“回去吧，”高也拓说，“如果你累话。”
“不用。”被他这看着，顾却耳朵有点热，轻轻抽抽手臂，“已经休息好。”
“出来玩是要开心，”高也拓攥紧他手腕，微微偏头，笑意不改，“要是哥哥不开心，这个陪练也不称职。”
顾却看着他，没说话。
“其实今天不上班。”高也拓说，“今天轮休。”
顾却怔，眉峰微蹙，“那问你你还答应。”
“想陪哥哥玩啊，”高也拓笑着，垂眼睨他，声音懒散低沉，带着隐晦倦意，“难得约，可舍不得拒绝。”
顾却盯着他，许久，才吸口气，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手抽回来，“那走吧。”
出商场，正要拉开车门，高也拓摸到副驾门边有擦痕，凑近看看，大概是撞到哪儿去。
顾却注意到他视线，说，“前两天被人超车时候擦下，不知道哪个不长眼。”
“行车记录仪不能看吗？”高也拓问，“让他赔。”
“上高速路上撞，”顾却翻个白眼，“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北京还是深圳，懒得浪费那个时间。上车吧。”
“噢。”
慢吞吞坐到椅子上，高也拓系好安全带，看他眼，片刻，才缓声问，“今天为什生气？”
没料到他会提起这茬，顾却僵瞬，转而回答道，“因为车子被撞，心烦。”
高也拓轻轻笑，戏谑道，“前两天事儿，现在烦啊？”
顾却硬着头皮冷声道，“不能吗？想起来就心烦，不行啊？”
“可以。”高也拓缓缓收回视线，声音平淡温和，“哥哥想做什就做什。”
车辆行驶在空旷道路上，车厢内呼吸声此起彼伏。
顾却余光望着坐在副驾男人，看他又这样沉默下去，心里有点慌。
过会儿，他才听见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
“能做点什让哥哥消气吗？”
顾却怔下，“……什？”
高也拓倚着车门，懒洋洋地靠着，整个人看上去散漫而桀骜，双眼睛微微眯起，眸光慵懒地落下顾却身上，带着兴趣和探究。
他伸个懒腰，稍稍倾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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