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
？”杜谨悠看他走神，忍不住也看过去，“谁啊？朋友吗？”
“啊？”顾却这才回过神来，笑
下，“……是啊，是朋友。”
“要过去打个招呼吗？”杜谨悠问。
“不用。”顾却勉强笑笑，低头握紧筷子，“他走。”
·
把东西打包收拾回家，顾彦森跟林晓雯没空接他，他就自己开车回去。
好在顾却不常住寝室，装两箱子也差不多。
刚到家把东西都拿下来，还没来得及收拾，杨敏
电话就打过来。
“杨老师，什事？”顾却夹着手机，把箱子拆开。
杨敏声音带着笑意，听上去很是高兴，“小却，刚刚有个教授跟
打电话，说想见见你。”
顾却有点愣，“哪位教授？”
“是明宜机械研究所李正新教授，之前看到你项目获奖，提过你好多次。”
眼睛大睁，顾却都有些惊讶，“李教授吗？”
李正新名字他听过很多次，在业界也是德高望重。
“是啊，他想多解你下，”杨敏笑呵呵地说，“你最近不是考研吗？如果考上，或许他可以帮你介绍个靠谱点导师呢。”
“真吗？”顾却喜出望外，声音都高几分，“谢谢杨老师。”
“应该，”杨敏笑着，“你直都很优秀，这也算对你嘉奖。”
挂电话，顾却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巨大惊喜让他有些恍惚。
半晌，他才想起来给高也拓打个电话。
电话响会儿才被接起，男人迷迷糊糊地应声，像是还在睡觉。
“小混蛋，明宜李教授联系杨老师，说要跟见见。”顾却说着，声音都压不住兴奋。
“啊，为什？”高也拓嗓音干涩，带着慵懒鼻音，还没醒。
“李教授看过们项目，觉得挺不错。”顾却勾勾唇角，声音都有点抖，“你也算帮忙，请你吃个饭，来不来？”
“当然来啊。”高也拓轻笑，懒洋洋地说，“你请吃饭，哪有不去道理？”
“那晚点把时间地点发你，你别忘。”
“好。”高也拓答应，又突然想起什，喊声，“哥哥。”
“嗯？”顾却还沉浸在喜悦中，美滋滋地订餐厅庆功。
耳边听筒沉默片刻，才慢悠悠想起道声音。
“毕业快乐。”
顾却怔，低沉声音响在耳畔，沙哑温和，像是贴着他耳朵说话。
手里动作顿，顾却耳尖微红，片刻才回过神来，啧声，“还没毕业呢。”
“也快。”高也拓不甚在乎道。
“就你会四舍五入。”顾却轻哼。
高也拓笑笑，没跟他争论，“那等哥哥请吃饭？”
“……嗯。”
约时间在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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