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美院
人都这样吗？长得这
好看，身材又好，还会滑冰。”
“
听说美院gay很多，”李陆呈说着，眨
眨眼，问他，“你是gay吗？”
男生脸色有点难看，声音也微微发抖，“……不是。”
高也拓歪着头，没有理会他回答，懒散地撑着下颌问：“你
般是1还是0啊？美院话，0比较多吧。”
“不是同性恋……”
李陆呈突然想起什，“你有男朋友吗？”
没等男生回答，高也拓接话，“他这漂亮，肯定很多人喜欢。”
“们帮你找个吧？你这可爱，会很抢手。”李陆呈摸出手机，走近男生，“来，加个微信，以后都是朋友，你在学校也经常要跟们打照面。”
轻浮话语，令人不适肢体动作，男生低着头，有些排斥地抿唇，攥紧拳。
躲开李陆呈手，男生吸吸鼻子，脸色难看到极点，胸口剧烈起伏，默不作声地换下冰刀鞋，匆匆把自己东西都装起来，提着往外走。
“不好意思，”他低着头，挤过人群，小声道歉，“不知道这是你们地方……还是走吧……”
“真不留个微信？”高也拓笑着伸手拍下他肩膀。
男生僵，侧身躲开他手，艰难把自己背包抽出来，“不用……”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收拾东西，匆匆往外跑。
望着空下来冰场，高也拓敛眸，眉目散淡而冷然，轻笑，“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到冰场来。”
李陆呈轻蔑地笑下，“那最好。”
轻轻松松清场，行人大摇大摆占据半个冰场，把训练人都挤到旁小块地方。
高也拓没跟他们起玩，个人坐在边。
顾却遥遥望着这场闹剧，眉峰蹙起。
他盯着面色冷淡，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男人，耳边是陈洋隔三差五谩骂，心里有点不舒服。
高也拓望着手机，神色冷淡颓然，偶尔抬头看看在场上玩人。
不经意间，余光瞥见远处站着人，高也拓稍怔，看着顾却冷漠神情，喉结微微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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