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短暂踏实下来陆云商再次包裹起来,抱着他往屋里走,陆云商乖乖地倚在他怀里,或者说…晕睡在他怀里。
这栋别墅他还不熟悉,随意进间卧室,确定里面有浴室,就关上门把陆云商放在床上。
他怕陆云商感冒,打开空调,盖好被子。
可这是栋没住过人别墅,里面只有些简陋次性用品,程焕只能返回程融车里。
好在他哥这车里东西全,纸巾湿巾不说,就连避孕套都有,啧,刚才怎没发现。
他拿东西赶紧回去,陆云商侧躺着蜷缩在床角,背对着他,身上沾染着他掌心伤口渗出血,白色衬衫上也是血迹斑斑,像被打上专属于他烙印。
他看看自己手掌,血液趋于凝滞,没放在心上,伸手正正陆云商眼罩。
车上全程,陆云商都戴着眼罩。
他暂时不想让陆云商知道他是谁,如果陆云商知道是他,大概会和他疏远,也不会把他纳入“下家”考虑范围内。
他无法解释,或许他可以用手,用工具,用药物,甚至可以把辛腾叫出来,让正牌男友解决,总归不该是他自己来。
表面上是救人于水火,却把人带入到下个火坑,不管是和谁发生关系,对陆云商伤害都是样。
都是和男友之外人发生关系,然后用这段关系,换取商业上利益,他不确定把自己和陆云商关系推到那阶段,是更近还是更远。
他不想赌。
但是,他也放不下摆在眼前盘中餐。
他给程融拨去个电话,没有打通,突然反应过来,程融现在应该被警察们带走吧?
那就等之后再说吧,他要程融把每次“交换”地点给他,每次,陆云商都要被换给他。
他没那高尚,和心上人做爱机会就摆在面前还不动如山,薄弱道德感不足以支撑他终止这场荒谬交易。
就像代替辛腾照顾醉酒陆云商那样,他要代替每个交易对象。
白天和他日久生情,晚上和他“日”久生情。
然后把这段日子永久地埋在心底,他仍旧是陆云商心里那个,乖巧听话程焕。
他坐在床上,看还未恢复完全陆云商,有些细微颤抖。
伸手摸把,发现陆云商脚尖冰凉。
不知道是气温原因还是药物原因,脚尖接触到他掌心,陆云商舒服地哼哼几声,程焕然,直接把陆云商脚塞进自己上衣里,贴着自己腹肌。
屋子里逐渐暖和起来,陆云商身体也暖起来,本老实取暖脚尖开始不着痕迹蜷缩蹭动,勾得程焕心里痒痒,不受控制地,越凑越近。
陆云商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冷就寻求暖厚被子和烫热拥抱,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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