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言眨眨眼,“嗯”声。
“嗯什呢?”萧临城捧着他脸揉揉,“你以后不用?”
沐轻言叫他说得耳根红,把拉下他手,嘟囔道:“不用就不用,你那凶。”
“那下回轻点,”萧临城道,“以为你喜欢那样,才喘得那大声”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沐轻言手捂住嘴,“不许说!”
“好好,不说,”萧临城抓着他细白腕,在他掌心亲下,“快吃面吧,师父大早起来煮。”
沐轻言顿顿,道:“你现在还怪师父吗?”还不愿认他?
萧临城敛笑意,闷闷道:“不知道。”
在过去十几年里,荀印白就是他最亲长辈。他本已不在意自己身世,想着有师父,有轻言,有望岚山上师兄弟,就很好,即便这辈子都见不着那个“薄情寡义”爹也无所谓,他也不在乎。
可忽然之间,他最亲师父和最恨爹,却骤然成个人。
“要是师父只是师父,就好,”萧临城喃喃道,“可为什”
沐轻言:“阿萧”
“算,”萧临城收起情绪道,“不想,以后再说吧。”
他从怀里摸出块白色云纹玉佩,系在沐轻言腰间。
“这是今早皇帝送,”萧临城道,“还是你佩着好看。”
沐轻言摸摸那玉,入手细腻光滑,“可他是送你。”
“不就是你,”萧临城道,“他说,日后可以凭这玉,向他提个要求。”
沐轻言:“要求?什都行吗?”
萧临城点点头,“就是杀人放火,都能留命。”
那不就跟免死金牌似?沐轻言想想,说:“要不还是收起来吧,弄丢怎办?”
“丢就丢,咱们又不杀人放火,留着也没什用。”萧临城傻笑道,“就是觉得这玉衬你,好看。”
沐轻言:“”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会不会气死?
这日午后,顾玲珑家也回客栈。白亦霜听是萧临城生辰,又喜又悔——怎没早些回来,险些就错过。
她跟掌柜借厨房,说要给萧临城做顿晚饭,拉着顾文禹就忙活开。
顾玲珑也没备什生辰礼,忽然想起先前买那堆瓶瓶罐罐还没送,顿时“咣咣当当”跑上楼,抱下个小木箱就塞给萧临城。
萧临城纳闷道:“这是什?”
顾玲珑挤挤眼道:“表哥,祝你跟表嫂长长久久。”
萧临城打开小木箱,沐轻言正要凑过去看,那箱子就“嘭”地声合上。
沐轻言好奇道:“什?”
萧临城笑眯眯道:“晚上再给你看。”
“为何要晚上看?”沐轻言不解道,“会发光?”
“不会发光,”顾玲珑也笑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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