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跟你废话。”
其余几人见状,立马提着刀,气势汹汹砍过来。
“阿萧!”沐轻言抬脚踢起那人掉落在地刀,萧临城把接住,挡开迎面而来刀光。
巷中顿时厮杀片,阵阵刀剑相撞之声和着痛苦哀叫声,不绝于耳。
没多久,声响渐歇,黑衣人鼻青脸肿躺地。
沐轻言收起银针,对身旁萧临城道:“他们脸上都扎针,暂时无法咬毒自尽。”
萧临城点点头,扯下他们裤腰带,个个把人绑起来。
“让狗咳咳,那谁,自己叫人来拖回去,”萧临城道,“他不是要审吗?这回审个够。”
沐轻言:“”你是不是很想叫他狗皇帝?因为上次他说你放荡吗?
客栈里,李慎慢悠悠地喝着茶,对旁赶他走荀印白睁眼说瞎话,“朕有两个护卫不见。”
荀印白以为是出什事,“什时候不见?”
李慎:“半个时辰前。”
荀印白有些担心,“难道又是那些刺客?”
李慎:“兴许是。”所以现在不能随便走,太危险。
然后,就见萧临城拉着沐轻言走进来,对他道:“东边巷子有几个要杀你人,绑好,你找人拖回来吧。”
李慎:“”还真有啊,朕就随口说说。
于是,李慎把那几人关在客栈柴房里,借口要审刺客,赖在客栈不肯走。
荀印白气得自己都想走,又想着陪萧临城过生辰,只好也赖着不走。
生辰前日,沐轻言疑惑地问萧临城,“明日就是你生辰,你还没说你想要什呢。”
萧临城掐掐他脸,道:“今晚就告诉你。”
沐轻言:“大晚上,上哪儿去买生辰礼?”
“不用买,”萧临城笑道,“不会让你大半夜乱跑。”
沐轻言更茫然——难道是想让做长寿面?
他不禁想起去年生辰,他给萧临城煮那碗又黑又糊面。
他沉默会儿,委婉地提醒萧临城,“烧坏人家厨房不好。”
萧临城:“干嘛要烧人家厨房?”
沐轻言默默不说话——因为煮面就会烧厨房。
可这天晚上,沐轻言在萧临城房里等许久,也没听萧临城说想要什生辰礼。
沐轻言:“你不说走?”
“再等等,”萧临城道,“等过子时,就跟你说。”
沐轻言不解,“为何要等过子时?”
萧临城:“过子时才是生辰。”
沐轻言:“你就不能先说?”
萧临城:“不能。”
沐轻言等得都困,本来想走,又想着是萧临城生辰,还是心软。
他坐在桌边,昏昏欲睡之际,似乎有人把他抱起来。
他混混沌沌睁开眼,发觉自己被萧临城压在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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