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涩,“您既认得这蛊,必然比旁人知道得多,您救救轻言。”
沐轻言拉着他起来,时不知该说什,“阿萧”
“萧公子不必如此,”白亦霜道,“沐谷主于有恩,即便二位不说,也当尽心而为。”
她看着萧临城,心中隐隐有个猜测——或许,那个中母蛊人,就是他?
为给沐轻言解蛊,白亦霜和顾文禹只得晚些再去找顾玲珑。
他们四人边往望岚山赶去,边找着给沐轻言解蛊法子。
萧临城每到个地方,就急匆匆去找大夫,拉着大夫个个地问,您会解相思蛊吗?
大夫们头雾水——什骨?头骨还是脚骨?相思骨?还有这骨?
“不是骨头骨,”这日,萧临城又跟位胡子花白老大夫解释道,“是蛊虫蛊。”
“相思蛊?”老大夫摸着胡子道,“相思就相思,为何要解?”又不是什坏事。
萧临城拉过旁沐轻言,“可他到十五那日就会心口疼。”
沐轻言无奈地点点头。
这几日,白亦霜对着堆瓶瓶罐罐上下捣鼓,琢磨着解蛊法子。萧临城则拉着他四处找大夫,想着多问些人,兴许就有人认得这蛊。
沐轻言本有些担心,怕真有人知晓。可跟着萧临城跑几日后,发现似乎谁都没听说过这蛊。
他不禁松口气,却眼看着月亮越来越圆,心下也有些害怕。
他其实很怕疼,就像小时候怕喝很苦很苦药样。
可每回只要萧临城哄着,药再苦,他也会捂着鼻子口灌下去。
有时苦得眼泪都出来,还要扁着嘴,委屈地骂萧临城,说好苦,你怎骗喝这苦药?
萧临城会连忙往他嘴里塞块糖,说吃糖就不苦,有好多糖呢
吃糖能不疼吗?沐轻言好笑又苦涩地想,反正阿萧有好多糖。
“心口疼?”老大夫看看沐轻言,忽然笑眯眯地问道,“公子在相思谁啊?”
沐轻言:“”
“不是,”萧临城对老大夫道,“他是因为那蛊才疼,不是相思谁。”
老大夫:“既然叫相思蛊,肯定是要相思啊,不然怎不叫痛心蛊?死去活来蛊?”
萧临城:“好像有道理。”
老大夫又笑得脸慈祥,问沐轻言道:“是单相思?”
单相思?萧临城脱口就道:“轻言这好,怎会是单相思?谁这不长眼?!”
说完他自己忽然就打个喷嚏,“阿嚏!”
沐轻言:“”
萧临城转头看着沐轻言,欲言又止道:“轻言,你真”
沐轻言唇齿动动,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想他!”萧临城猛然握紧拳头,脸阴沉道,“他让你这疼,就该掌打死他!阿嚏!阿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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