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城动也不敢动,愣愣地任沐轻言咬着他唇,温热气息闯入齿间。
好软,他茫然地想,轻言唇,好软
他想着想着,舌尖禁不住舔下。
然后,他就怔住。
在做什?!他震惊道,轻言是不清醒才乱亲人,怎可以
“嘶!”唇上骤然痛,萧临城口中尝到股腥甜,才发觉沐轻言咬破他唇。
鲜红血在两人唇间染开,似抹艳丽脂色。
萧临城忽然觉得不对劲——轻言身上怎越来越烫?脸还那红?
他脑中灵光闪,难道轻言是中春/药?
可寻常春/药,怎会叫人疼得这般撕心裂肺?
“唔!”沐轻言声痛哼,又攥紧心口。
“轻言,”萧临城咬牙,掌心向下摸去,低声道,“帮你”
沐轻言早已混沌不清,他把脸埋在萧临城胸前,在温热掌心下喘息不止,难耐轻颤。
萧临城心擂如鼓,揽在沐轻言腰间手不自觉收得更紧,腹间燥热升腾而上,呼吸愈发滚烫。
轻言
沐轻言指尖紧,闷哼出声,黏腻汗水滑落颈间。他整个人软,晕倒在萧临城怀里。
“轻言!”萧临城惊,急忙去探他气息,见他似乎只是昏睡过去,才松口气。
“别吓,”萧临城平复着体内燥动,额头抵在他肩上,几近恳求道,“轻言,不要吓。”
“大、大夫来!”楼下,谢十七又拉着个大夫匆匆赶来。
他这个晚上跑十几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鞋子都跑掉只。
“你歇会儿吧,”李照月给他倒杯水,说,“方才上去看,萧临城抱着人睡着,应当是没事。”
谢十七腿酸,瘫在地上喘道:“那就好,那就好可累死。”
他们还是把大夫留下来,想着等沐轻言醒,再给他看看。
虽说沐轻言自己也懂些医术,可医者不自医,多个大夫更放心些。
沐轻言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萧临城仍旧抱着他坐在床头,脸疲惫地睡着,唇上血已凝痂。
沐轻言缓缓眨眨眼,猛地想起昨晚自己混混沌沌之际,似乎亲萧临城,还把他唇咬破。
再后来
沐轻言心头“怦怦怦”地跳—昨夜那般混乱,萧临城会怎想?会不会发现他那不堪心思?会不会
这时,靠在床头萧临城动动,睁开眼。
“轻言,”他见沐轻言醒,忙问,“还疼不疼?”
沐轻言摇摇头,“不疼。”
萧临城拨开他凌乱发,问道:“你昨日可有吃什别东西?或是见着什奇怪人?”
他顿顿,道:“你昨晚像是被人下药。”
沐轻言愣,又想起萧临城烧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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