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大夫道,“他疼得厉害,您快看看!”
大夫放下药箱,给沐轻言诊诊脉,可诊大半天,却什也没诊出来。
“奇怪,”大夫纳闷道,“这位公子,不似有疾啊?”
“那他为何会这样?”萧临城摸着他煞白脸,急道,“他是不是中毒?!”
大夫又仔细看看,“也不像啊”
沐轻言额发已被汗水打湿,他蜷着身子,在又阵剧烈疼痛中抓皱身下被褥,“唔!”
“轻言!”萧临城眼红似血,遍又遍地问大夫,“他到底怎?!”
大夫也诊得心焦,却终是什也看不出来,只好背起药箱,摇摇头道:“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谢十七也着急道,“这怎办啊?”
“再去找!”萧临城嘶喊道,“个不行就找两个、找三个,再去找!”
谢十七点点头,又赶紧跑出去。
可他们把附近大夫都找个遍,还是没人能诊出沐轻言心口疼原因,开好几味止疼药也没什用。
他们只好往更远地方去找大夫,谢十七急得甚至想回望岚山去找沐归寒。客栈里好几个护卫都出去找大夫,连李照月都有些于心不忍,在楼下走来走去,等着消息。
萧临城坐在床头,把沐轻言紧紧抱在怀里,耳边尽是他痛苦喘息,听得萧临城五脏六腑像被撕开般疼。
“阿萧,别走”屋外脚步声杂乱,沐轻言本能地靠近萧临城,似乎离得近点,心口疼痛也能少些,“别走,好疼”
“不走,”萧临城沙哑道,“不怕,陪着你。”
沐轻言发丝凌乱,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湿透衣衫。他疼得有些恍惚,半晕半醒间,似有温热落在脸上。
他艰难地睁开眼,见滴又滴泪水从萧临城眼中滑落,淌在他脸上,又或湿衣襟。
“轻言,”萧临城把脸埋在他细白颈间,哽道,“怎办?该怎办你才不会疼?该怎办也好疼”
他宁愿自己替沐轻言受这痛,也不要眼睁睁看着怀里人发颤挣扎,自己却束手无策。
“阿萧,”沐轻言咬着发白唇,抬手抹去他眼角泪,“别哭”
近在咫尺呼吸打在他颈上,烧起片灼热,仿佛连痛楚都少许多。沐轻言已有些不清醒,熟悉气息笼着他,也勾着他,叫他忍不住靠得更近,贴得更紧,似乎这样,那剜骨般疼就能再轻些
萧临城压抑着喉间哽咽,泪水晕湿沐轻言肩头衣衫。
忽然,发凉指尖抚上他脸侧,萧临城还未回过神,就见沐轻言把捧住他脸,仰头印上他唇。
萧临城浑身僵住,跟块木头似,只剩下脑子在“嗡嗡嗡”地响。
轻言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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