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画偷回邯州,直奔宁氏而去,宁氏不是傻子,哪里会听傅文画话,当即意欲将傅文画回城消息告诉州府大人。
“宁家腰牌大半在他身上,只要们绑他,不怕宁氏不低头。”
跟随傅文画都是南荣军中精锐,想要绑架个人轻而易举,更何况是宁家手无缚鸡之力病秧子。
“文画妹妹,绑架便罢,怎能真把绑来。”宁擎被五花大绑捆在轮椅上,无奈对遂钰道:“大人,在下双腿不便,就算放离去,恐怕也行不过半米。”
“放屁!别当没见过你用轮椅跑得比成人都快!”傅文画作证道:“骗得别人骗不!”
宁擎:“人都在南荣军中,文弱书生打过谁?”
“不,你人便足以断所有人路。”遂钰开口。
宁擎来时,是被打晕送进屋。而他醒后不与傅文远他们说话,偏偏面对自己与萧季沉,想必已经察觉这圈人中,只有他们能主事。
宁擎闻言勾唇咳嗽几声,道:“既如此为何不在谈判桌上聊呢,如此并非待客之道吧世子爷。”
“世子?”遂钰笑笑,缓步来到宁擎面前,俯身好奇道:“宁家和琅琊王氏,究竟谁财富更胜呢。”
“自然比不得,但整个邯州宁家还是能做得主。世子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将绑来吗。不过你们不来找,也会寻时机亲自前来奉上财宝。”
“哦?”
宁擎:“天底下有钱人不少,除琅琊王氏,还有朝廷那些贵族们盘剥,单说户部潘家,自从与南荣王府合作,其中盈利不算,但押运便足以令人眼热。”
“从前没有合适时机与鹿广郡做朋友,现在递投名状也不算迟。”
“南荣王在邯州出事,难道世子不想知道细节吗,或者说邯州州府收受多少钱财,将南荣王行人往施工还未结束官道上引。”
“那月阴雨连绵,无需人为,泥石流便能将整个队伍吞没。所有人手上都干干净净,怎能从尸体中寻找痕迹呢。”
遂钰喉头滚动,脸色蓦然阴沉,猝地攥住宁擎脖颈,拇指指尖发白,死死抵在咽喉处,字句道:“宁擎,你是想找死吗。”
“世子!”傅文画大惊失色,宁擎是她绑来,她也没有要宁擎性命意思,万被南荣家人杀死,回去根本没法交待。她正欲扑上去救宁擎,下秒却被傅文远横跨半步挡在身后,傅文远摇头,“别说话。”
“哥哥!”
傅文远低声:“大人事小孩子别管。”
“不,你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决定暂时搁置不闻不问。”宁擎脸憋得通红,气若游丝道。
遂钰觉得好笑:“揣度人心可不是这用。”
“目已经传达清楚,为何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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