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重心完全放在对手身上。
马匹骤然接受双重力道不由自主地向后趔趄,遂钰脚尖在空中划出道圆润弧线,与步靳森面贴面只余瞬息,从他头顶越过,眨眼功夫来到步靳森身后。
腕部也并未全然未作策略,弯月伴随着手部调转以蝎尾尖端对准步靳森,步靳森不得不整个人向后仰去,战斧卡住灵光剑身,做出翻卷动作。
剑身被往外勾,遂钰反手抓住剑柄失去偷袭机会。
风声呼啸,草原内空气携带着清爽青草味,以及光亮未及之处所蔓延而来深幽森森寒意。
步靳森大手死死抓住遂钰左臂,强迫遂钰只能小范围活动,避免他再次从他头顶越过。
对于南荣遂钰情报,步靳森所获甚多,却没有件能用。
南荣遂钰带兵作战,气势风格远南荣王府那几个天壤之别。
肃杀,血腥,冷漠。
西洲人称他是从阎王殿爬至人间恶鬼。
带兵不过两年,便能获得如此恐怖血腥称呼,其中或许有南荣军故意宣扬,但既然西洲认可,想必是有几分可怖在身上。
与南荣遂钰对战军队,并未有人举过白旗。
因为他们根本活不过投降之期。
当年世人提及燕羽衣,便会随之聊些有关南荣遂钰事情。无非可惜他困顿大都作无能质子,或是感叹唏嘘南荣王府如此威名赫赫,到头来却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燕羽衣打仗全听洲楚,对君主绝对忠诚,而那位洲楚太子又娶燕羽衣妹妹,二人之间亲上加亲,太子又仁善,因此燕羽衣作战点到即止,敌人投降便清点战俘鸣鼓收兵。
现在南荣遂钰好不容易回来,像个疯子似,反倒衬托得西洲那位小将军清新脱俗。
做过御前行走,朝堂与文臣斗法,现在来到边疆活像是变个人。
步靳森抓住机会,大声道:“你想杀!”
遂钰冷哼,灿烂笑道:“你命里缺死!”
月后,大宸与赤珂勒签订新五年契约被快马送入大都,皇帝在朝堂上嘉奖南荣王府,并肯定鹿广郡近年功绩,吏部统计百官考绩送入内阁监审。
皇帝下朝路向御书房走去,陶五陈小跑跟在皇帝身侧,笑道:“这次听说小公子也做不少贡献呢。”
“哦?”萧韫挑眉,脚步放缓。
陶五陈:“小公子与那赤珂勒少主打赌,当着王爷与赤王面马背比武。”
“赤珂勒少主不敌小公子,按照赌约脱光在草原裸奔,不少牧民都看到呢。”
萧韫先是顿顿,短暂不可思议后。
“……哈哈哈哈哈哈!”
潮景帝爆发出格外惊讶与畅快笑,肩膀剧烈抖动乐不可支。
确像是遂钰能做得出事,也不枉他教他这多年,知道打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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