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吊儿郎当地靠着门框,语气暧昧非常:“喜欢人都叫靳森。”
“那日你偷看洗澡是想杀吧。”
遂钰解开披风,在步靳森赤裸裸审视目光下脱掉外裳,找件干净重新换好。
“好看吗。”遂钰问。
步靳森竖起大拇指:“身形曼妙。”
“面对美人向来宽容,上次与燕羽衣燕小将军沐浴时,他刀都架在脖子上,不也没找他麻烦吗。”
遂钰对燕羽衣印象停留在他将袖箭偷偷塞给自己那刻,之后他便有随身携带袖箭习惯。
当年世人皆论南荣王府可惜,如今世事转圜,双壁之称终于名副其实,南荣遂钰名字与燕羽衣平等地出现在每个角落。
燕羽衣手段凌厉,杀人不假思索,就连他也要对赤珂勒避让半步。
“想知道当初为什没杀你吗。”遂钰整理蹀躞带,将软剑别入腰间,抬头淡道。
步靳森天生发丝卷曲,被他剪至正好能扎小编长度。方才正式场合打理地清爽,现在又重新恢复当初遂钰初见他时随意。
海蓝色眼睛在光折射下呈现出独特清澈,却因眸光闪烁而变得有些老*巨猾。
“现在能打得过吗。”步靳森点点头,自信道:“不过向来对美人宽厚仁慈,和相处过人都说好。”
“有人说过你很像狗吗。”遂钰面无表情。
“没有骂你意思。”为避免对方误解,遂钰又补句。
步靳森闻言开朗道:“狗在赤勒珂是所有牧民好朋友,那们现在算是朋友对吗。”
“……”
与步靳森说话,令遂钰难得地感受到与人对话是如此艰难,就好像——
他好像真听不懂讽刺。
用真诚对待讽刺,似乎最后生气是开口讽刺那个人,并非承担讽刺另方。
这次来赤珂勒是带着皇帝旨意而来,不便赤珂勒发生冲突,遂钰对步靳森为人或是行事作风并不好奇,该收集与获得情报,他当初带兵时便已经研究过。
离开皇宫大内,当他真正成为个独立人,他才明白行军所做任何决断都有许多不得已。
几年前咽不下去“屈辱”,此刻倒成为过眼烟云,纵横荒凉戈壁,心境倒难得更开阔。
只要能达成目,生死之外任何事都可取舍。
赤珂勒天高云阔,几乎见不到几多云彩,仰头看着苍穹时间长,甚至有种眩晕感。
在赤王授意下,步靳森带遂钰外出打猎,欣赏草原美景,接风洗尘宴开始前,他们带着猎捕野兔回来,步靳森手里拎着串用棉线串好兔子尾巴。
“兔球做好叫人给你送过来。”步靳森送遂钰至住处,也没下马,扬扬尾巴道:“本少主打算亲手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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