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急速恶化。
此山背靠秀州边缘处村镇,村内人烟稀少,年轻人都出去寻活计填补家用,三人狼狈地顺着小路下山,恰巧遇上来林中砍柴村长。
玉罗绮把鼻涕把泪地哭诉自己同兄长在林间迷路,本是来寻亲,未曾想半道被贼寇打劫,从刀刃下侥幸逃过,如今人生地不熟……说到这,玉罗绮哇哇大哭。
村长不忍,将三人带回家中歇息。
虽说是村长,但这村中已无几人居住,老弱们平时也不怎出门,显得整个村子空荡荡。
村长家中方小院,三座小屋,即便只有自己居住,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甚至摆着尚还温热茶壶。
遂钰与玉罗绮在山中脱掉婚服,捡几件杀手衣服,现下也都破烂不堪,村长找出自家孩子少年时穿过衣物。
“都是洗干净多年保存在箱子里,你们若不嫌弃,就先穿这身吧。”
萧韫在意遂钰掌心中伤,简单洗漱后便去寻村长,村长正在厨房烧饭,听闻他们之中有人受伤,连忙进里屋找出伤药。
“伤口化脓,得用刀去腐肉。”萧韫解开绷带,拧眉道。
村长哪见过这般皮开肉绽伤,吓得脸色变又变,捧着药问:“不如去镇上看看,村子里也没大夫,有些伤治不好,没过多久就会发黑发臭,整条胳膊都得被砍下来。”
遂钰愣下,问道:“您是哪里听来。”
“孩子前些年在塞外做兵,上战场负伤,被西洲人砍刀,伤口溃烂实在是治不好,便被军医砍下臂。”村长黯然,回头坐在吱呀作响木凳上,“你比他年轻,可千万别像他样。”
“年轻人若断胳膊断腿,这辈子便毁。”
遂钰忍不住说:“那他现在在哪。”
“去城里,城里做搬运,每月托人送银钱回来。”
萧韫环顾四周,开口:“朝廷每年都有拨款给各地方负伤残疾将士,你家有没有拿到那笔银两。”
村长苦笑,见萧韫将遂钰伤简单处理干净,连忙将手中金疮药递来,浑浊眼睛内,充满淳朴担忧,以及突如其来悲伤:“银子?从来没见过。”
“秀州这大,哪能轮到们呢。”
轮到?
“轮到是什——”
“们可能要在您这里叨扰几日,这是五十两银子,若您不嫌弃还请收下。”萧韫打断遂钰,从腰间钱袋中取出白银。
村长连忙摆手拒绝:“这也没有什好东西招待你们,五十两太多,家里来人高兴,很多年都没这热闹过。”
无论如何,村长都不肯收下五十两,再三推拒,勉强收五两,跑去厨房继续为遂钰煮粥。
“为什不让问下去。”
萧韫关门,沉声:“你不能像刑部审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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