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这些年痛苦。
是他该还,也是他该承受。
但遂钰应该并不喜欢这种偿还。
因为受苦,所以就要遭受同样待遇话,那遂钰之前所遇到过难处,又该如何消弭。
最近只要醒着,萧韫脑海中,便会盘旋着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停息迹象。
他用最后次机会,强行令遂钰入局,或许他看到玉玺时候,应当会像是见鬼般,恨不得将烫手山芋尽快转手。
这并非是萧韫第个赌局,也不会是最后个。
屏风外,徐仲辛不耐烦,催促道:“磨蹭什,快出来。”
萧韫穿好外裳,面对衣柜停顿片刻,罩上冬日才用披风。
“氅衣。”徐仲辛见萧韫穿着,乐。
“今日气候极佳,陛下穿得如此厚,不怕捂着吗。”
萧韫淡道:“软筋散副作用,不如徐将军也试试?”
徐仲辛有事要问萧韫,起身缓步走到萧韫面前,抚掌道:“没想到你竟真敢将玉玺交给南荣家那个小兔崽子,怎,是觉得南荣王府还不够造反吗。”
萧韫不动声色地让步:“南荣王再怎造反,如今也被你关在偏殿,造反难道不是徐将军自己吗。”
徐仲辛眼中闪过丝狠厉,阴仄仄道:“现在南荣遂钰要带着玉玺,进来交换他那个好父王。”
“看来再多金银珠宝,也堆不出人心。”
“萧韫,你这辈子,不配拥有感情。”
“要杀你,再杀那个狗屁太子,所有皇亲国戚都得死在刀下,待萧季沉被捉拿回京——”
萧韫打断他:“为活命,朕允许你先杀太子。”
话说得平静,甚至好似本就该这做。
徐仲辛愣瞬,旋即哈哈大笑,指着萧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萧家没个正常人!”
“皇后死时候,你明明能抓住她,怎就任由她死在玄极殿。”
“萧韫,那可是照顾你多年,不惜在先帝要打死你时候,将你护在身后母妃!!!”
“那你为什不抓住她手。”萧韫根本没打算自证,问道:“徐将军同皇后青梅竹马,因她倾慕皇帝,便意欲毁之吗。”
萧韫冷笑,字字如刃:“萧家至多出负心人,而你徐仲辛,只能是腐烂在泥地里肉,人人得而诛之人渣!”
徐仲辛双目通红,被萧韫戳中痛处,面上羞怒交加,狼狈扬手——
啪!!!
萧韫力不能支,踉跄几步摔倒在地,长发凌乱地垂在肩头,他仰头冷笑,指着皇陵方向:“皇后死。”
“你,,整个皇室,所有涉及那场宫变人,都是杀死皇后元凶。”
“杀又如何,想做皇帝是你自己。”
“难不成。”萧韫拉长音调,挑衅道:“把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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