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远,若萧韫安排得当,即便徐仲辛聚集其他将领逼宫,也定能被禁军精锐击败,对于萧韫训练禁军,遂钰从不怀疑他们战力。
哪轮得到在丽洲借兵?
父王同样被困玄极殿,思索这阵,竟只想到萧韫事,遂钰被自己逗笑,莫名噗嗤笑几声。
“越青,是不是天底下最不孝儿子。”
“啊?”越青没反应过来。
遂钰:“行,自己待会,你下去歇息吧。”
客栈倒还算偏僻,却仍能听到官兵跑动声音,遂钰起先趴在床边仔细听他们说话,后来,后来便睡着。
再度清醒,已是暮色四合。
寒意顺着袖管钻进身体,遂钰甩甩压麻胳膊,仰头喝尽越青离开前倒好茶水,盯着茶底茶叶,俄顷,将茶杯随手放在书架二层,推门走出客房。
葛桐靠在门旁,见遂钰要出门,连忙站直:“公子。”
“今夜是你值守。”遂钰顿顿,意识到这些天总是葛桐,摇头笑道:“总叫你守夜也太累,夜里若无事便也回去睡吧。”
左云卿是幕僚,没任务便继续回南荣栩身边谋划,而葛桐才是王府真正派给遂钰侍卫,负责遂钰安全,在这方面,他远比越青更老练。
葛桐:“晚膳时世子妃来看过公子,发现公子正在歇息便未打扰,公子想吃些什。”
“想吃——”
遂钰舌尖抵着上颚,略思索会,说:“们从宫中带走木箱在哪。”
“搬来看看。”
离京后,四公子便再未提及有关大都任何事。
那宫里木箱太金贵,装车还得用软布垫着,前几日手底下人没轻重,表面划道口,葛桐本想汇报,却被越青拦着。
葛副将副请公子责罚表情:“公子恕罪!”
遂钰满头雾水,怎才说句话,人倒跪下,问:“有话好好说,别随便乱跪。”
“公子,宫里木箱被划花,还请公子降罪。”
遂钰无奈,扶起葛桐道:“只是个破装物件箱子,有什可金贵。”
“但那木箱所用木是——”
遂钰:“再怎金贵,也被做成箱子,又是皇帝开销,不必替他心疼。”
即便在后宫那个小院子住着,遂钰也没羡慕过什金贵物件。东西被造出来,便得是利于使用才行,再金贵也比不得实用重要。
故此,他根本没在乎过萧韫送给他那箱子重物。
刚拿回府他打开盖子看过次,就是些自己寻常用得顺手东西,萧韫都叫陶五陈收拾起来。
当时遂钰还觉得好笑,他们明明并非情人,分别时候却像是有情人般,还得由对方将自己用过物件收起来,送走,免得日后见碍眼。
箱子由小厮搬进房中,遂钰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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