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遂钰嗤笑:“徐将军若真有本事,大可直接从身上踏过去。”
徐仲辛敢闯宫,是因背着苦主名头。南荣遂钰敢拦截,是有公务在身。
南荣王府家这个幼子,自小多灾多难身体不好,据说险些死在后宫,又不知怎,突然消失阵子,紧接着便为皇子陪读。
外头流言四起,传闻三皇子萧鹤辞好男色,南荣遂钰这是抱着大腿,又或者南荣王府幕后发力,终于将南荣遂钰顺利推向前朝。
水师远在沿海,徐仲辛虽与南荣氏不合,却知道南荣王品格,南荣王府再不重视这个幼子,也定不会将其作男宠送给皇室。
原以为南荣府借此与太子交好,今日看来,或许并非如此。
徐仲辛骤然松手,遂钰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醉心权势,不计手段,步步踩着所有人向上爬,这般小人本将军见过不少,可真正爬到人之下,今日倒是初见。”
遂钰弯腰剧烈咳嗽几声,感叹道:“将军手劲真大,险些被您勒死。”
大都不禁夜市,宫门虽与闹事离得远,却耐不住百姓嗓门大,千百人聚集处,总归有声音传来。
战马着战甲长途奔袭,早已疲惫不堪,有几匹已经不耐烦地踢踢铁蹄,发出压抑嘶吼。
两军之间,被火把分割成道极其明显交界,遂钰挺直腰脊,顶住徐仲辛因忍耐怒意,而变得异常可怕血目。
“请吧,徐将军。”遂钰重复道。
“明日早朝,将军自可陈冤,与昌吉侯道。”
“昌吉侯思念爱子,已数日在灵堂中度过,若您此刻前往,或许还能安慰侯爷些许。”
余音未散,徐仲辛突然向宫门冲去,亲卫迅速下马,毫不犹豫提起兵刃,紧跟将军步伐。
战场厮杀将士,身上那股血腥味根本洗不干净,另有长年累月训练后痕迹,行为举止状如人,巡防营这群人连血都没见过几次,哪能水师相比。
方才与遂钰唱和前排几人,其中个子稍高点,竟直接屁股坐到地上,吓得起不来。
正都统恨铁不成钢,拍拍脑门生气道:“把他给扶起来。”
“将军执意要闯,若今日真进这宫门,巡防营失职,按宫规,们这些人是要每人三十大板,禁军执刑。”
遂钰掀起眼皮,冷道:“本官身子骨弱,十板便得命呼呜,倒不如今日在这拦住将军,即便被杀,也能落得个忠烈之臣。”
“不如,将军就在这杀吧。”
遂钰转而轻快笑起来。
他顺手抽出正都统腰间佩刀,利刃出鞘,将刀架在脖子上,刀刃衬得肌肤雪白,配合着遂钰双颊,并不算健康红润,夜色间,显露出别样诡谲艳丽。
重新来到徐仲辛身旁,徐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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