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国之君受伤,对朝廷影响有多严重吗!”
“现在不活得好好。”遂钰埋头掰萧韫手指,声音很低,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也没有天天捅。”
前几次不都捅是自己吗!
遂钰哪能想这多,即便想到,他也只会微笑着对萧韫说,关屁事。
萧韫惯会卖惨,从他嘴中说出来话,信半,存半,大多当耳旁风。
皇帝时半刻走不动道,遂钰陪着坐会,从书房那边取笔墨纸砚过来,皇帝随口问:“想来你应是在世子面前露馅。”
“陛下要臣习字,没想过有这天吗。”
皇帝笔迹不可模仿,若被发现,是砍头抄家大罪。
南荣栩反应,比萧韫想象中还要镇静,南荣王府自进京后,便展露对嫡幼子重视,竟也能忍住不杀到玄极殿。
遂钰捻着笔,迟迟未落,道:“从前惧怕大哥知晓们关系,现在看来,是多虑罢。”
他害怕被大哥发觉,无非是觉得这段经历,会被血亲厌弃。
好在兄长待他如初,令他提心吊胆心情逐渐平复。
遂钰说:“大哥觉得是你逼,答他,确实是走投无路。”
可后来南荣栩并未再将此事提起,遂钰不放心,试探好几次才放下心来。
褚云胥找到遂钰,对他说:你大哥不好出面同你讲这些,你要记得,们是家人,同甘共苦,只要你能健康长大,对们来说,便是最高兴事。
至于父王,届时遂钰已返回鹿广郡,他与萧韫此生不见,这段往事便会随着时间推移,像是存放在库房深处木匣,积满厚厚尘土,直至腐朽。
话说回来,遂钰对审理成十案,心中有疑虑。
可景飏王实在是个不好相与对手,对比之下,萧韫倒显得格外耐心顺眼起来。
他问:“景飏王做主审,确实是个不错人选,但将军府与侯府此时便想速战速决,待景飏王从西洲归来,这事得何时结束?”
即便是人命案子,只要拖得久,终究归为尘土,不再被人注目。
皇帝态度并不像完全不管,可将景飏王拖下水,着实匪夷所思。
萧韫闷声笑起来,勾起遂钰下巴:“届时你都回鹿广郡,怎还要操心此等鸡飞狗跳之事。”
遂钰:“毕竟是两条人命。”
萧韫:“没看出来,遂钰公子竟是个悲天悯人性子。”
“骗得别人,骗不朕。遂钰,你这小脑袋瓜里转悠想法,朕还不清楚吗。”萧韫收敛笑意。
如今鹿广郡军粮吃紧,遂钰甚至找到潘家周转。现下有这样好机会,何不借调查各军营督军官事,以及将军府那庶子死做文章,趁机打压将军府气势。
这或许并非南荣栩教给遂钰,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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