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荣栩无奈:“父亲总怕遂钰回鹿广郡,被母亲惯坏,看等不到回鹿广郡,这小子便要被你宠得身毛病。”
军中每两月便会举行次摔跤比赛,有助于团结士兵,更促进感情。
于军队而言,军心与士气密不可分。
主将得有能力服众,将士得有心气向更高职位攀爬。
官位能者居之,这是南荣军铁律。
京城附近只驻扎着禁军与巡防营,朝廷给南荣府批临时营地,与大都隔着两座山,光是骑马,便得行日有余。
南荣栩知道遂钰骑术不赖,便没准备马车。
谁知遂钰半道便不行,趴在马背上累得够呛,胯骨像是被人左右夹击,来回拉扯,脸色阵青阵白。
“世子,要不要给四公子准备马车。”窦岫问。
左云卿:“准备个吧,们小公子比公主还娇贵。”
遂钰:“……”
“不必!”遂钰说。
连左云卿这个书生都没喊累,自己好歹也是习过武人,怎好意思坐马车!遂钰心里憋着口气,不愿被当特殊。
书生打开折扇,操控着马,缓慢地来到遂钰身旁,与他保持匀速并行。
左云卿笑眯眯为遂钰扇风,道:“们世子又不是吃人老虎,四公子若觉得撑不住,向世子撒个娇。”
“说些大哥求求你让坐马车吧,之类话,抵达下个补给点,自然会有马车等着你。”
遂钰手臂与肩膀持平,软软朝着左云卿无力挥拳,表示抗议。
南荣栩颔首,窦岫扬鞭飞快向前奔去,马蹄带起尘土,左云卿又说:“看,大哥吩咐窦岫去找马车。”
若手中有针,遂钰定将左云卿这张嘴,缝得结结实实!
其实南荣栩早便料到,遂钰会受不这种长时间骑行,只是想观察他忍耐底线。
遂钰跟着萧韫这几年,极尽奢华,如今身子骨能由着他折腾,无非是天材地宝堆出来本事。萧韫舍得用药,看得紧,碗又碗,价值千金补品吃下去,由不得他不健康。
但用药堆砌,仍不如勤加锻炼身子骨。
南荣栩看得出遂钰不喜习武,皇帝教他那些东西,不过学些皮毛,花架子耍得好看罢。
遂钰觉得够用,无非是大都这群言官文臣不善武力,武将亦难以对皇帝身边御前行走动粗。
南荣栩整日瞧着遂钰作风,也大略明白,皇帝究竟是如何养着他。
皇帝容忍是真,提防也是真。
窦岫说公子身边藏着许多大内高手,南荣栩暗中派军中暗卫数次挑衅,却未能将其引出。
离开鹿广郡前,父亲告诫过南荣栩,勿以锻炼老二方式管束遂钰。大都艰险,若家中兄长仍严厉待之,会令遂钰对王府失望。
简单来说,得捧着,得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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