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重复道:“你说什。”
“们算吧。”五脏六腑像是在燃烧,遂钰根本无暇顾及萧韫表情,更没办法回以他更大反应。
他平静地注视萧韫,精神萎靡:“你也觉得荒唐,对不对。”
这段并不光彩关系,长时间折磨着遂钰精力。
“太学那年,早就该意识到,你身份与寻常先生不太样,但那个时候还那小,怎懂个男人处心积虑盘算。”
“每次巧合,都让以为是老天爷见可怜,特地派你入尘世拯救。”
“其实不必老天做什,以在大都地位,只要是个有权势人,都能很轻易地将玩弄于股掌。?”
“如果能重来,不,不愿意再重来。”遂钰精疲力竭道:“你们想怎折腾,就怎折腾,该嫁嫁,该杀杀,这些通通不必经手,你自己来不就行吗。”
“打着历练幌子,让帮你杀人。萧韫,累,不想玩,你重新再找个人陪你玩吧。”
“让他继续做你根本见不得光情人。”
遂钰招来陶五陈,道:“叫他们把船停过来,私宴散,陛下要回玄极殿歇息。”
遂钰像平时帮萧韫善后那样,井井有条地处理着私宴过后事宜,他陪着萧韫坐在草地上,两个人都湿漉漉,没什边幅可言,可以说是极度狼狈。
陶五陈试图将薄毯搭在遂钰身上,遂钰将毯子扯下来,递给萧韫说:“擦头发。”
萧韫没接,不知道在想什。
当遂钰收手时,他啪地抓住遂钰袖袍:“太学……朕本不想骗你。”
“朕只是怕你跑。”
遂钰又气又想笑:“你也知道会因为你身份被吓跑,那那夜萧鹤辞把塞进玄极殿,为什不能等醒后,让自己做选择。”
如果你能尊重,或许也不会想着逃跑。
遂钰累得浑身发软,缺氧后带来头晕脑胀,终于排山倒海地冲他涌来。
潮景帝既然敢胆大包天地收下南荣氏嫡幼子,那便该预料到种种纸包不住火后果。
萧韫太自信,自信掌控所有人。
小舟缓缓驶向对岸,遂钰与萧韫面对面坐着,他忽地起身,捧起萧韫脸,认真道:“还有什想对说吗。”
这是第次,遂钰以俯视姿态触碰萧韫,这样看起来,皇帝似乎也没什可仰望。
好像在某个瞬间,他也成为泯然众生员,变得毫无特点,只是空有皮囊。
遂钰承认,自己对萧韫好感,源于他那副容貌,只要他笑起来,似乎枯萎花也能焕发生机。
但皇帝怒火燎原,会化作最凶猛夜叉。
“现在不跑,你觉得还能抓住吗。”遂钰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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