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不饶人。
遂钰轻声:“葛桐,听大哥说,二哥同燕羽衣交战,现在终于明白,为什燕羽衣会和二哥险些埋在废墟下被压死。”
那场战斗,恰巧是葛桐同窗带领个营深入战场。
葛桐说:“世子所言略保守些,二公子与燕羽衣并肩埋在废墟下,两人撑着口气,救援队到时候,二公子和燕羽衣下令,不许双方医官上前。”
“他们是在比什吗?”越青纳闷。
葛桐干笑:“确实是在比,比谁先撑不住。二公子胳膊血流不止,燕羽衣大腿被砍刀,两个人血混着,从石缝渗出来,看着吓人,但又搞笑。”
“最后两人起晕过去。”
“两军主将昏迷前并未下令进攻,双方进行激战后,也差不多没什体力,于是各自挖走各自主将,麻利清理战场后,回大营修整。”
这听起来,似乎真实与传闻距离,似乎相差是更夸张事实,遂钰扬声:“燕将军,你与二哥埋在废墟之下,互相比较谁命长时候,是怎想。”
燕将军倒是没觉得此事丢人,颇为大度地摆摆手,没回头,同样拔高声音道:“想着这南荣臻可真是毅力十足,全南荣家就数他最有骨气,若不同他比场,想必以后再也没有这难得机会,两军动不动,主将肩并肩等谁咽气。”
真是个……
遂钰哑然,真是个疯子。
怪不得二哥能和他打到起去。
燕羽衣固然智勇双全是没错,但毕竟年纪尚轻,偶尔脑袋抽,由着意气用事也理所应当。
上头君主看重胜利,主将只要为他带来荣光即可,至于兵力损耗,在既定范围内,没过多出格,并未带来不可弥补漏洞,皆以大获全胜论处。
燕羽衣道:“若遂钰大人运气好,能回鹿广郡,记得代向南荣臻带声好。”
“他怎不自己说。”遂钰纳闷。
葛桐尴尬:“王爷觉得二公子那仗打得丢人,很快便将他调去别关卡镇守,后来世子听闻此事,比王爷还生气,将二公子直接送去他并不熟悉地形作战,由老王爷亲自监督。”
“……”
遂钰抿唇,面无表情地想,忽然不想回鹿广郡是什回事。
西洲使团住进驿站后,萧韫并未殷切招待,切均按照从前西洲使团入京规格办。
按理说,此次西洲是为和亲,理应大宸这边多加照拂。遂钰猜想,或许是要将萧稚嫁出去,萧韫心中有诸多布满,以至于隐隐约约将火气落在西洲身上。
毕竟大都是大宸地盘,西洲多有不满,也只能等太子离开大宸,再秋后算账。
宴被安排在四面环水橙花阁内,需乘船进出。
远远,遂钰便看到萧稚亦盛装出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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