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老子防着儿子,儿子逼着老子,帝王家父子,谁都别想好过。
遂钰说:“每次要帮你做坏人,陛下,每个月才这点俸禄,可不够啊。”
萧韫失笑,说:“多没有,除非爱卿将这殿内,先前砸碎花瓶盏子,折价全部还回来,朕还能考虑涨些俸禄供你花用。”
“没钱!”遂钰抓住萧韫耳朵,俯身大声道:“白日梦,下辈子再做吧!”
许是殿内温度高,萧韫耳垂都是热,遂钰用指尖虚虚掐着,他略微蹙眉,说:“手这凉?”
遂钰说:“若昌吉侯不愿离开该如何处置?”
昌吉侯府。
宫里来人,通传小厮告诉府中管家,老爷晕倒在宫门外,陛下甚是挂心。送侯爷回来,是陛下身边遂钰公子。
南荣遂钰身价今非昔比,巡防营都统,虽说只是个副职,却也是执掌部分兵权武官。
谁手中有兵权,谁拳头便更硬。
管家连忙带着府中众人迎接,遂钰先下马车,眼前忽然呼啦啦跪倒片,管家大声道:“都统大人福寿安康!小人见过大人!”
遂钰眨眨眼,逗趣道:“你初次见面,你在哪里见过。”
这问,倒是将管家问住,手撑在地面,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遂钰挥手,禁军将车内昏迷昌吉侯抬出来,道:“还是先将你家侯爷带回院中安歇,再请太医诊治,天寒地冻,想必是侯爷身体虚弱,风寒入侵以至晕厥。”
管家在家丁们簇拥下踉跄跑下台阶,喊道:“都愣着干嘛!快些带侯爷回去医治。”
“侯爷呀,何必呢,大少爷已经去,夫人又险些……府上可就只有您主持大局啊!”管家双手颤抖,悲戚道。
家丁从禁军手中接过昌吉侯,葛桐也在其中,扶着昌吉侯头,听到自家公子面不改色惋惜昌吉侯晕厥,嘴角抽抽,没说话,下意识四处打量侯府所处地形。
管家请遂钰进侯府喝茶,遂钰欣然应允。
太医们涌进昌吉侯卧房,七言八语地商讨着如何为昌吉侯医治,几人进行简单体查后,纷纷露出疑惑之色,低声讨论不绝。
惯常请遂钰平安脉太医也在侯府,这里也就只有他与遂钰最熟。医治昌吉侯空档,小声问:“遂钰公子,侯爷晕厥是为颈部外伤所致,这……”
太医顿顿:“该怎报?”
太医院太医外出为高门显贵医治,回去也得将脉案记录在册,何时出诊,何日方归。
“寻个由头,就说他自己磕着头,扭到脖子。”遂钰说。
昌吉侯不肯回府,死活要面见陛下,遂钰站在宫门口,没见过这幅光景,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看会,最终陶五陈带人,小跑着说:“公子,陛下说您热闹也看够,该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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