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香那事在朝中闹得不大,他们未能察觉西洲悄然潜入,实乃足以论个玩忽职守大罪,各部唯恐皇帝翻旧账。满朝文武,甚至是御史台都鸦雀无声。
因此,当日无论是看见什,都得装进肚子里自个消化,谁还敢重新提及冷凝香,那不是打皇帝脸吗?
昌吉候明显因长子遇难气昏头,年前事都敢拿出来追溯。
“听认识人说,昌吉候进宫前,已经有许多老大人连翻劝阻过,勿提冷凝香,只论此次长子死因。”遂钰道。
认识人?萧韫说:“潘家那个?”
遂钰吐掉山楂核,嗯嗯嗯地敷衍道:“托陛下福,臣乃朝中第孤僻,入朝当值几年,也没混得二三好友,只有潘谓昙这个嗜财如命公子哥。”
萧韫:“潘谓昙是个好商人,你跟着他行事,能赚不少家底,届时朕就靠你养活。”
“当日冷凝香随行,窦岫是大哥侍卫,并不认识京城这些公子哥,潘谓昙也只瞧见成十人正脸。”
“陛下若想保太子,只要证实是潘谓昙当日是看差,他所见,只是与成十样貌相像之人。”
遂钰仔细想想可行性,提议道:“直接调查那日朝中各官府中子女行踪,朝中*员官官相护,形成张巨大关系网。后院亦然,顺着谁家府上与谁家关系亲近,只要连问十几户,便可得知那日各家公子小姐们行踪。”
遂钰突然想到什,噗嗤笑道:“他们定会告诉陛下,他们根本没去过冷凝香,甚至连丹华大道是什都不知道。”
即便潘谓昙说是实话,十几人乃至上百,都没有个站出来肯确认成十在冷凝香,成十狎妓罪名便可脱。
萧韫哦声,饶有兴趣道:“即便开脱成十不在冷凝香,也只是免他狎妓罪责,死者死在妓馆是事实。”
“确定他在冷凝香,是为证明再次狎妓可能性,能够将他钉死在害死昌吉候之子与将军府庶子板上。”
成家大可拿出,家十公子天真无暇理由,并哭诉十公子也是被此二人拐带去妓馆。
凭借成老太师在朝中声望,文人手中笔,口中书,乾坤亦可扭转,何况黑白。
说到这,遂钰看到萧韫露出赞赏表情,顿时明白,生气道:“你早就想到是不是,非要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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