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陛下,就算和五公主真有什,那不也很正常吗?未婚她未嫁,们自小认识算青梅竹马,既然你看到,为什不直接赐婚,反倒专程等着回宫阴阳怪气。”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却好像什都说,从家宴积蓄不畅快以及面对萧稚眼泪,无能为力刺痛,终于在萧韫面前爆发。
但萧韫并未递给遂钰他想要得到冲突与争吵,皇帝表情淡漠,语调冷静,甚至用修长手指触碰遂钰脸。
温热指腹扫过遂钰睫毛,最终用手指指面接下遂钰眼角眼泪。
后宫美人垂暮,脚下宫砖不知浸润多少心伤,而眼前年轻公子明明青春年少,崭新未来正在等着他,而他面露悲伤却令萧韫忍不住想用手托住他。
有人说,深宫锁美人,仿若天边坠落流星,瞬而逝香消玉殒。
萧韫忽觉自己似乎承不住遂钰这样蒙尘却闪耀少年郎。
就像遂钰所说,他和五公主青梅竹马,他为什不能给他平静生活,以及不被世人指指点点感情。
皇帝该庆幸,庆幸自己当年留下南荣四公子,但每每看到遂钰无可自拔痛苦,又会有送他回家恻隐。
他匆忙甩掉贵妃与皇后,夜色将他整个人隐匿于黑暗中,他看到两道人影逐渐变成道,遂钰声音温柔似水,那是萧韫隐藏身份与遂钰相识时,从遂钰那里得到语气。
遂钰对自己人很温柔,甚至无数次会因为越青禁止他吃冰而撒娇。
因此,萧韫与遂钰坐在处时,萧韫经常会不耐烦地将越青赶出去。
他觉得碍眼。
“带你去马场跑马。”
萧韫抬起手想将遂钰拥进怀中,遂钰却忽然低头用手背擦干眼泪,哽咽道:“在书院时,你许诺带跑马,说大都附近跑马场只有权贵才能进,但你告诉你有办法。”
“萧韫,皇帝也有无法承诺事情吗?”
“每次不高兴时候,你都会说,遂钰,带你去跑马,可你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已经不相信你鬼话。”
他目光灼灼,像尖锐武器,骤然穿破萧韫胸膛后,立即调转刀刃刺向自己。
遂钰可笑地耷拉着肩膀,自嘲道:“可总是信你啊。”
萧韫瞳孔微缩。
早朝如期,皇帝却显得心不在焉,群臣挨个上奏后,原本该进行激烈讨论时,皇帝拧眉霍然起身,陶五陈适时扬声道:“诸位大人可还有本启奏。”
诸臣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潮景帝,殿内鸦雀无声。
陶五陈:“无事退朝——”
正欲与太子争论内阁首辅正欲上前挽留皇帝,下秒被太子拖住手臂笑吟吟道:“首辅大人,无事退朝。”
“太子你!”首辅气得吹胡子,再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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