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从椅子起身,回到病房,拿起只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热水,冒着热气水从蓝色键流出来,她忽然想起什,关热水,放下杯子,冲那道背影说道:
“等下!”
林微夏阔步走过去,班盛略微俯身,后颈那排棘突在阳光下显得透明,可惜已经来不及,他拇指停留在屏幕上,视线停住,直没有移开。
班盛停留页面正是学校官网做出对他暂停校实验项目公告。
“学校已经在调查,结果很快会出。你就当那些恶意泼脏水人是疯狗。”林微夏轻声安慰道。
而且班盛住院事,学校也很快知道,她没跟班盛说是不想这些事干扰他情绪。
班盛把手机还给她,笑下,漫不经心地开口:
“直都有这个病,在国外那两年时最严重时候,那个时候开始频繁出入医院,找主治医生拿药,但不接受心理咨询,不听他唠叨,烟酒不想戒,也不想跟别人说事,没什好说。病严重时候,会加大药量。”
那些匿名举报信其实班盛第时间就知道,但他们说错点,他服用不是违禁药品,是普通抗抑郁和抗焦虑药。
其他也没说错,因为班盛情绪反复,加上长时间服药,他确实对药物产生依赖性。有时服药过后,他眼前是片五彩斑斓颜色,然后会出现幻觉,能清晰地看见些公式和知识。
班盛大脑亢奋时候,就会熬在实验室里,去做导师给他任务。
“还有你,少说点脏话。”班盛又捏她脸。
林微夏不服气地嘟囔道:“知道,谁让他们那样对你。”
班盛眼神怔,随即发出很低笑声:“行,也有人护着。”
班盛状态时好时坏,大部分跟他睡眠和做那些梦有关。
在每天量完血压和抽完血后,还要被人看着固定地去做些心理治疗以及各种CT检查。
那个时候班盛脾气特别差,他感觉自己像个没有尊严犯人样,身上所有东西被没收,重复地去做些训练。
在医院这段时间,班盛瘦得愈发厉害,全身凌厉得只剩下副骨架,只有双眼愈发漆黑,掺着浓重戾气,与他对视,像是在坠入深渊。
有时候班盛喉咙痒得厉害,想抽烟,但身上根烟都没有,他情绪会起伏得厉害,正反复时候,白皙掌心伸过来,上面躺着颗话梅糖,对上双带笑眼睛:
“锵锵!戒烟糖,以后每天给你带颗过来。”
“傻。”班盛笑她,但还是接过来。
量完药吃完药后,班盛躺累,想要出外面透透风,可他整个人状态很差,脸色苍白,糜颓气息明显,神情冷倦。
林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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