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他想起什,回头看向身边男人,迟疑问道,“你伤,这种阴雨天会疼吗?”
“会。”段从祯坦诚点头,“点。”
旧伤后遗症在这种不好天气格外明显,即鹿望着他手臂,眼神有些低落复杂。
段从祯倒没怎在意,身躯懒散后倾,望着天空撒下雪花,瞥眼即鹿,“斑比,你喜欢雪吗?”
这个问题段从祯以前问过,那时候即鹿拿不出准确答案。
他不知道雪有什好玩,也没玩过雪。但来过瑞士之后,他知道自己真实想法。
“嗯。”即鹿点点头,“还不错。”
“也觉得。”段从祯轻笑,赞同他看法。
即鹿勾勾唇角,没说什。
段从祯目光不经意落在他侧脸上,时微怔,望着男人凌乱柔软发丝,低头间堪堪遮住眉眼,双眼睛深邃透亮,撩人心弦。
段从祯盯着他,喊声,“斑比。”
“嗯?”
即鹿下意识回应他,茫然回过头来,只看见男人晦暗目光,下刻,段从祯意味不明地笑下,倾身吻他。
段从祯伸手捏住男人后颈,半强硬半诱哄地咬住他唇,哄他张口,唇舌交缠在起,在寂静森林山野中发出声响与喘息。
车顶空间狭小,即鹿被迫迎合男人过分强势亲吻,身躯微微后仰,段从祯掌心贴在他后心口,半搂着他,即鹿腰侧都是软,还没支撑稳当,个趔趄,整个人向后倒去,“咚”声倒在铁皮车顶上。
段从祯也没料到,伸手抓下,却只握住即鹿手腕。
十分尴尬而赧然地躺在车顶上,即鹿闭闭眼,嘴唇微张,脸颊泛红,片刻,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段从祯见他这样,心里软,就着姿势倾身压上,干燥唇有意无意磨蹭男人温热颈侧,调情般逗弄。
即鹿被他撩拨得心里发慌,轻轻推推他肩膀,“们走吧。”
知道他担心什,段从祯眸中闪过丝恶劣,单手桎梏住男人手臂,掐着他下颌,继续刚才蓦然打断深吻。
即鹿被他亲得有点迷糊,不自觉勾住男人脖颈,断断续续地回应,偶尔压抑不住喉间闷哼,沙哑声音像催情剂,惹段从祯更不知餍足地索取。
空无人山路上,突然遥遥响起喇叭声,即鹿猛地回过神,微微偏头,声音带着慌张,“有车来。”
“嗯。”段从祯亲亲他耳朵以示安抚,没有再闹他,直起身躯,顺手把男人从车顶上拉起来。
脸上带着未褪热度,嘴唇也被亲得有点红,即鹿胡乱摸摸脸,顿时有点懊悔。
“你继续玩。”段从祯说。
“嗯。”即鹿仓促地点头。
段从祯替他理理领口和头发,让他继续坐在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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