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地点在家私人医院,即鹿头天下午入院检查,当天晚上就登记住院。
“这里隐私性很好。”段从祯揉揉他发顶,“服务也很到位。”
即鹿目光无神地望着窗外,心不在焉地点头,过会儿,突然想起什,抬头望向段从祯,“那他们呢?他们没有药,该怎办?”
“谁?”段从祯垂首看着他,温声问。
“以前朋友。”即鹿说着,渐渐皱眉,眸间不可避免地染上虑色,“他们也被院长注射药剂,他们该怎办?”
段从祯看着他眼神微顿,久久不曾说话。
即鹿被他盯得脊背发凉,有些不安,伸手碰碰男人搭在床边手臂,声音极低地催促,“说话啊。”
“他们不用。”段从祯微微摇头。
“为什不用?”即鹿不解,眼中都是茫然。
段从祯看着他,微微垂眼,像是在思考什,许久,才缓缓抬眸,眼神复杂地望着面前男人,缓声道,“斑比,你需要解毒剂,因为你注射两次柯林试剂。”
话音刚落,即鹿立刻反应过来他是什意思。
是。他注射两次。
次来自院长贪念,次来自段从祯报复。
即鹿身躯僵,猛地低头,眼中闪过无法压抑恐惧,眼角迅速爬上血丝。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两个晚上,绝望,无助,在那之前他还不知道,段从祯原来这恨他。
“段从祯,”即鹿倏地抬头,脸上都是冷汗,怔愣地望着他,嘴唇渐渐变得苍白,“这也是你计划部分?”
听他这话,段从祯恍然怔,瞳孔微颤。
即鹿脸色变几变,警觉地往远处躲,“你又想折磨是吗?”
段从祯眼疾手快,在男人跌落床榻前把人拉住,并不用拥抱桎梏他,只是握着他手腕,面色淡然地摇头,“不是。”
“什解毒剂,都是骗人,对不对?”即鹿回想起那些痛苦记忆,脸色苍白,挣开他手,惊惧地游目四顾,眼神没有焦点,“你又撒谎是不是?”
“不是,斑比。”段从祯望着他,心口都是紧,喉结艰难滚动,第次感受到焦躁无力感,种事情失去掌控烦闷不安。
更妄论面前男人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
“斑比,没有骗你,”段从祯轻轻摇头,眼眸深邃而复杂,带着点难以言喻恳切,眉峰微蹙,声音冷静却带着低颤,“你如果不想继续,可以随时走,不会有人拦你。”
“你怎能这样……”
即鹿缩起来,靠在墙边,眼神无助,瞳孔剧烈收缩着,好像下秒就要休克,呼吸时缓时急,不受理智控制似。
“段从祯,你怎能这样?你把害得那惨,又要来救,你好可怕……你为什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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