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笑意,“跟李捷认识十几年,你真以为,他会站在你这边?”
“斑比,”段从祯微侧头,唇擦过即鹿滚烫耳尖,压低声音,“你能依靠只有。”
余光瞥见男人僵硬脸色,带着惊愕和难以置信苍白,眼中尽是憔悴,可怜极。
段从祯怜悯地吻他,帮他关掉夜灯,在片漆黑里承诺,
“会接你出院。”
“千万不要想着自己跑。”
“明白吗,斑比?”
·
段从祯向来是个说不二人。
出院那天,是个风和日丽晴天,即鹿刚走出医院门,就看见路边停着辆车子,段从祯倚在车门边懒散地抽烟,看见他来,微微挑眉,掐烟,转身回驾驶座。
车上广播开着,正在播报路况,即鹿靠在车窗上,眼神空洞,视线落在窗外闪而过景色上,面色麻木。
车厢内并不安静,却处处透着种几近绝望冷静漠然。
过会儿,广播开始放新闻,接线员语气平静地通报则发生在开发区火灾。
“老式居民楼因线路老化引发火灾,灾情蔓延至整座楼栋,所幸没有人员伤亡,事故原因仍在调查……”
即鹿缄默地听着,瞳孔微颤。
他听出来,新闻里起火那栋楼是他租房子地方。
他又想起来,那天段从祯在他耳边说那句“非要把火烧这里才好?”
即鹿点都不觉得奇怪,却仍然感觉到阵漫无边际颤栗。
段从祯是故意,故意把广播打开,故意给他听新闻,以前段从祯都不会听广播。
他是故意,故意警告自己,不要有任何不切实际想法。
即鹿眼中有泪,却又很快压下,身躯软下来,顺着椅背慢慢下滑,滑到个几乎仰倒地步。
他抬头望着车窗外天空,湛蓝,晴空万里,点点云痕,微风和畅,多美好又自由天气。
可他点都不开心。他以为自己早已麻木,早已平静而无力地接受段从祯切恶劣,可即鹿高估自己承受能力,他还是觉得好痛。
段从祯烧他房子。烧掉他最后可以躲避伤害,苟且偷生念想。
他再也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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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奈是拄着拐杖来上班,刚进酒吧,即鹿就看见他蹦跳地往里面走。
微微皱眉,即鹿放下手里工作,走过去扶他。想到是因为自己原因让段从祯发疯拿他报复,即鹿对着林奈就有些愧疚。
“鹿哥。”林奈咧嘴笑,“好久不见。”
“嗯。”即鹿看他兴奋神色,也不好拂他兴致,也微笑着点头,“好久不见。”
“医院里太无聊。”林奈坐下,长舒口气,“吃病号餐都要吃吐。”
笑着没说话,即鹿帮他找个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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