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聪明。”段从祯说。
第
次听他本正经地夸自己，即鹿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坐直身躯，瞬不瞬地望着他。
段从祯脸上也终于有
点表情，带着淡淡
傲慢，“上次在实验室，
跟李捷审讯那个男人，你应该记得。”
“……记得。”即鹿咽下口水。
“给他注射就是柯林试剂残次品，虽然有瑕疵，但效果还不错。”
段从祯坐下，点支烟，谈起那些经历似乎有些怀念，“试剂很轻易就突破他创伤记忆，并且毫无保留地挖出来。”
不同人对创伤记忆接受程度和处理方式都不同，有人会选择刻意遗忘，有人辈子都走不出阴影。
而柯林试剂如同把钥匙，若想遗忘，则可以通过干扰神经，抹去创伤记忆，而对于阿茨海默或解离性失忆病人，也可以做到唤起他们回忆。
“只是那支残次品还没有投入试验，而且副作用太大。”段从祯吐出烟圈，啧声，似乎有些不满，“那男人也太脆弱，放没多久就疯。”
即鹿愣，“……疯？”
“是啊，还没箱子里兔子坚持得久。”段从祯眼中闪过几丝轻蔑，“就那种纯度，也能把人搞疯，真是搞笑。”
“那他现在呢？”即鹿有些心悸，脊背都有点凉凉。
“精神病院呢。”段从祯笑，看着他眼神有点古怪，好像不解他为什
这问，“人疯还能去哪？”
即鹿没说话。
“斑比，”段从祯突然喊他，侧身笑着盯着他，“你有没有忘记事，帮你想起来？”
即鹿稍怔，缓缓反应过来，“用……药吗？”
他想起段从祯曾经打进他血管里那些针剂，突然有点不寒而栗。
“那不然呢？”段从祯失笑，“柯林试剂过段时间也会招募志愿者，不如也给你试试？”
“不需要啊……”即鹿忙摇头，生怕慢就会被拖去扎针，“段哥，你别开这种玩笑。”
段从祯表情却意外地严肃，沉默地盯着他，不说话，眼神深邃，带着点不可察危险。
“把你送去试药怎样？”段从祯伸手，指尖勾住即鹿微微卷曲软发，“说不定也可以治好你病呢？”
即鹿摇头，身躯却像被钉住样不敢躲开，“段哥，做错什吗？”
“你不想帮试药吗？”段从祯答非所问，偏头看着他，指腹在他手腕上轻轻摩挲，目光柔和不解，带着点诡异病态，“这可是亲手研究，你不想让它融进你血液里吗？”
即鹿心里咯噔下，霎时睁大眼睛，“段哥……”
段从祯没理他，兀自微微低下头，感受着男人颤抖手臂，良久，突然闷笑出声。
“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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