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病房,冷清而寂静,医生们走后,房内只剩下滴滴答答水声,是从盥洗室传来。
走廊上,段从祯跟医生交谈隐隐传来,听不真切。
“段医生,你都是同行,也就不委婉着说。”
“您讲。”
“从刚刚症状看,病人应该是患有很长时间惊恐障碍,并且们推测病人曾经接受过治疗,并且服用过药物。”
段从祯沉默下,“是精神病吗?”
医生停顿片刻,“噢,不是,这个不属于精神疾病,是焦虑症,属于心理障碍。”
段从祯皱眉,“病因?”
“这个们也没办法知道,需要专业心理医生介入诊断。”
“他吃什药?”段从祯问。
“们也没办法现在就查清,或许问问他能更快知道。”医生说。
段从祯摆摆手,有些烦躁,“吃药怎还会发病?”
“可能是中途停药。”
“病没好为什要停药?”
“这……们也无从得知啊……”
医生有点为难,对男人不断逼问感到难堪压力。
看他这样,段从祯也知道问不出什来,让医生先走,转身推开病房门。
即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被送上救护车之前,他还是直挣扎,甚至抓到段从祯手臂,段从祯把人压着打点点安定剂,才顺利把人塞上救护车。
剂量不多,这会儿药性应该也已经过去。
段从祯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手机,偶尔抬眼看看即鹿状况。
过十分钟,床上才有动静。
房间里十分冷清,即鹿打个寒颤,缓缓睁开眼,入目就是惨白天花板,霎时瞳孔颤,手忙脚乱地要从床上爬起来。
手背阵刺痛,即鹿低头,看见手上插着针头,不知道在注射些什药品。
吓跳,正要伸手拔下来,耳边传来低冷声音,
“想扯就扯吧,反正痛是你自己。”
微微顿,即鹿抬眼,看清坐在床边人。
段从祯懒散地窝在椅子上,十分放松,偏着头,手指微曲抵在额角,没看他,目光落在手里手机上,慵懒而性感模样。
即鹿回过神来,猛然记起今天晚上发生切。
“段哥……”他喊声,又不说话。
“在呢。”段从祯拖腔带调地应,意义不明地抬眼扫他,像是对他这种小孩子样行径感到好笑。
“段哥……这是什药?”即鹿颤着手指,指下架子上吊瓶,声音有点干。
段从祯终于抬起头,淡淡地看着他,声音平静,“这是葡萄糖。”
“……哦。”即鹿小心翼翼地打量他,试图从他神色中找出点什,却始终徒劳。
段从祯表情太过平淡,甚至跟平时没有区别,让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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