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玉坠子,段从祯拎着绳子把玉放到即鹿掌心里,让他自己去玩,自己跟古董店老板还有点事要说。
即鹿点点头,嘴角都是止不住笑意,坐在门口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把玩手里玉。
玉不算新,表面还有些涩,想来应该跟刚出土有关系,绳子是新,应该是老板最近刚串上去。
指腹轻轻抚过玉坠凹凸不平表面,即鹿低头,看见坠子上雕着朵荷花,做工精巧,很是惹人喜欢。
用丝帕包起来,即鹿把玉藏进口袋里,才觉得呆在里面有些闷,打算出去站会儿,透口气。
段从祯正忙着,没空管他,即鹿就自己个人出去。
这里虽然商铺很多,但很少有顾客光临,店子里老板都副闲散模样,要低着头玩手机,要仰躺在藤椅上打盹,更有些店面小些,干脆在白天就不开门。
偶尔有几辆看上去就很名贵车子停在街口,上面走下些穿着考究人,目明确地走进店子里,很久都不出来。
即鹿猜测他们有可能是收藏家,或者想要高价购买藏品拍卖行之类地方人。
倚靠在门口路灯杆旁,余光瞥见旁石狮脚上跳上只橘猫,懒散又嚣张地躺在狮子脚下,缩起来舔舐自己身上毛发。
看着小动物娇憨姿态,即鹿不由得勾勾唇,微微俯身,伸手,屈指轻挠小猫下巴,小声逗它。
道路对面商铺有人走出来,夹杂着间或交谈声。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家里太忙,耽误到现在才把东西送过来……”
女人声音带着浓浓疲惫和憔悴,略显沙哑,气息稍有不足。
即鹿垂着眼,有搭没搭地逗猫,听见这道声音,蓦然愣愣,手指迟疑地僵硬片刻。
“这是家父心愿,他也直很希望这对镯子能够合二为,谁知道遭受那样无妄之灾……”
高跟鞋声音踩在青石板砖上,清脆作响,回荡在空无人狭长巷道里,极为清晰真切。
即鹿呼吸停滞片刻,脑子里突然闪过丝突如其来心悸感。
闭闭眼,缓缓回头,在看见女人相貌那刻,即鹿如遭雷殛,整个人被劈似,僵在原地,再无动作。
那女人……
跟之前在新闻上看见模样……
是那个被男护士砸伤路人女儿。
熟悉面孔映在脑海里,仿佛是个扳机,“砰!”地声,诱导出无数记忆,像伸进即鹿脑子里只大手,生生把他拽回去。
“小鹿,快去追他!”
“你别过来,你把刀放下,不然就喊人!”
“小鹿,们已经没有退路,你定要把钥匙拿过来!”
“小鹿!什声音!?”
“没什,他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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