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每天都过着样生活,辛苦又枯燥,只有逢年过节能吃点好,更别说放烟花这种娱乐项目。
他记得有次除夕夜,他实在是太想妈妈,个人跑到楼顶天台,隔着江,眺望对面繁华商市区,企图循着记忆在川流不息街道中找到妈妈,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
后来不仅被老师教训,还吹冷风发烧,整个新年都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烟花声,艳羡不已,却没办法亲自看看。
遥遥望着那些将孩子高高举起父亲母亲,即鹿笑着笑着,突然就有些难过。
“你也想玩?”段从祯突然低头,问他。
“啊?”即鹿顿,而后摇摇头,否认道,“不想。”
那是小孩子玩东西,不适合他,也不该是他,他早就过那个过度渴望年纪,现在他能负担得起,却再也不想要。
因为再多补偿都无法弥补小时候爱而不得煎熬。
“你到底想不想?”段从祯又问遍,语气强硬些,也沉些,大概是听出他在撒谎。
即鹿垂眸,望着波光粼粼江面,又缓缓转目光,看着那些欢笑不已幼童。
良久,他才极小幅度地轻轻点头,低声道,“想。”
段从祯这才睨他眼,唇角勾起不易察觉弧度,像是很满意男人在自己面前藏不住秘密。
“去买两把。”
段从祯把烟灭,松开他,拍拍衣角,漫不经心地打个招呼就往那边走。
站在原地看着他,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走过身影,即鹿愣,止住所有动作,瞳孔霎时缩缩。
“段哥!”即鹿突然喊。
“怎?”段从祯回过头。
“……”即鹿脑子飞快地转着,支吾道,“能去拿……外套吗……”
“当然。”段从祯没有犹豫,把车钥匙扔给他。
即鹿小声道谢,有些紧张地捏着钥匙,转身匆匆走进人群。
有些狐疑地望着男人离开背影,段从祯若有所思,半晌,还是作罢。
即鹿满心满眼都想着他,能有什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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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仙女棒很快就放完,即鹿兴致渐好,段从祯玩两根,剩下就都给他。
“段哥,你看这个,好漂亮!”
即鹿点燃最后根,捏在手里晃,觉得这根花特别好看,惊喜地给段从祯看。
“嗯。”段从祯根本没心思欣赏,敷衍地嗯声,低头继续看手机。
被忽视人也不失落,兀自盯着最后根火花看,直到燃尽,成黑色棍子,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把它扔进垃圾桶里,磨磨蹭蹭地回到段从祯身边。
“放完?”段从祯没抬头,懒洋洋地问。
即鹿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行为又多幼稚,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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