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将军真
皮糙肉厚，第二日伤口便没那
疼
。
沈牧想让他在洞口休息，他不肯，说想去打野禽。
“你这瘦，”将军说，“再饿下去肉都要没。”
沈牧反驳道：“
不瘦，有肉。”
将军伸手就掐他屁股，流氓道：“这里吗？”
沈牧身子
抖，捂着屁股羞红脸，“你……”
将军怕他生气，赶紧转移话题，“那边好像有野鸡！快过去看看……”说着拉起人就跑。
沈牧：“……”那边连根鸡毛都没有，你当瞎？
他们找许久，最后还真让将军打到只野鸡。
将军献宝似想烤给沈牧吃，架起火堆仔仔细细地烤着，生怕个不小心就给烤糊。
沈牧坐在旁看着他烤，见他手法生疏，忍不住问：“你平时……很少做这些吧？”
将军盯着烤鸡，随口答道：“府里有厨娘，营里有伙夫，老子做这些干什？”
沈牧：“……”那为何你现在烤得这开心？
“好像差不多。”将军拿着烤鸡闻闻，撕下只鸡腿递给沈牧，“书呆，你尝尝。”
沈牧接过鸡腿，咬口。
将军紧张地问：“怎样？好吃吗？”
沈牧抬眼看他，而后眉眼弯，笑道：“好吃。”
将军呼吸滞，颗心“哐哐”乱撞。
娘，你不要笑得这好看好不好？
将军受夸奖，第三天又逮野鸡想烤。
他正架着火堆，冷不防那野鸡被绑脚还要跳起来跑，扑棱着翅膀往山洞深处蹦去。
将军赶紧去追，却越往里走越觉得暖烘烘，最后虽然逮住野鸡，还是好奇地往深处走去。
他走着走着，忽然眼前亮，山洞尽头，竟是口升腾着热气温泉。
山洞顶镂空着，有月光透进来，清清亮亮。
将军高兴坏，跑回去丢鸡，拉着沈牧过来看。
“书呆，你看……”沈牧跟着将军走进来，骤见这泉水也很意外。
将军二话不说脱衣服就要下去泡，沈牧担忧道：“你后背伤……”
“没事，”将军满不在乎道，“伤口不要碰到水就好。”他走进冒着热气泉水中，水流漫过身体，暖意蹿入四肢百骸。
将军靠在池边舒服地叹口气，转头对沈牧说：“书呆，你也下来泡。”
沈牧还是担心他伤口，“先帮你换包扎吧。”
他在他身后蹲下，伸手解开他背上布条。
伤口结血痂，不再鲜血淋漓，沈牧却每见次，心口都要抽疼。
他以前是不是也常常受伤，他想，甚至再痛也不能喊出声。他是三军统帅，千军万马之前，只能是战无不胜存在，即便伤口再深，也只能独自咬牙承受。
“怎？”将军见沈牧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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