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他不确定地问:“你……你说什?”
将军不说,眸色深沉,直接摁着人亲。
沈牧不知道他们怎回房间。
他被将军压在门上,唇齿间充斥着那人霸道炙热气息,烧得他浑身发烫。男人粗砺手掌禁锢着他腰身,胸膛贴着胸膛,是那年围猎场上惊心悼胆之时背后撞上温度,熟悉而入瘾,像那人城墙之上最张扬笑,喷薄在耳边最低沉嗓音。
将军口咬在他脖子上,白`皙皮肤泛起桃红,沈牧禁不住扒在他身上,细碎呻吟溢出唇齿,像最烈焰火,直烧进将军血液里,燎起沸腾不息欲`望。
将军臂上肌肉绷起,呼吸越来越粗,烫得沈牧心底发颤。他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雄浑低沉,他说,书呆,这回可没有催情香。
沈牧挂在他身上,攀着他结实腰背,身体最隐秘地方撞入片滚烫,烫得他浑身发软,脚趾头都打颤。他发红眼角溢出泪水,意识破碎成片,禁不住轻声抽泣。猛烈冲撞颤得他攀都攀不住,哭音渐渐放大,泪水淌进男人胸膛,他口咬在那人肩膀上。
将军喘息越发粗重,他紧紧地抓着身上人纤细柔软腰身,汗水混着那人泪水,仿佛要烧穿他胸膛。
“书呆,喊声。”他吻着他耳尖说。
沈牧脸埋在他肩窝,哭音****,“司徒……”
“叫阿越。”阿越,他直想让他这叫他,想得太久,久到梦里都是他青衫策马模样,染着边境似血残阳,像迷途神衹。又或是春日里最躁动情愫,总叫他醒来湿床褥。
如今,梦境终于撞进现实,身上人搂着他脖子,咬着他肩膀,泛着身桃红哭得他心尖都颤着。
“阿越,阿越……”他听见他喊,眼前白光片。
……
将军搂着昏睡沈牧,餍足地看着怀里人。
他书呆子真好看,睫毛那长,脸蛋那软,睡着跟只小白猫似,时不时在他胸前蹭蹭,细细呼吸喷在他胸口,直痒到心底去。
他是愿意,将军想,这是书呆子。
书呆子睡梦中感到有些凉,不自觉往身边热烘烘地方钻,钻到半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堵肌肉紧实胸膛。
“醒?”将军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即低头在他鼻尖上亲口。
沈牧愣,终于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抱着将军腰,抵足交缠,脸又忽下涨得通红,急忙把手缩回去。
将军不高兴,拉着他手又放回自己腰上,“躲什?你后悔?!”
“不……不是……”沈牧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他们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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