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很头疼。
他年少承将位,沙场征战兵临城下都没这头疼过。
他抬眼环顾房间,是,京城最大青楼,染醉楼。
再抬眼看看床上人,是,当朝御史,沈牧。
地方没错,人也没认错,但这人日头西出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御史大人饱读诗书,性子清冷,大概宁愿跳江也不会去逛青楼。
可现在这人躺在青楼床上,面色潮红,抓着被角难耐喘息,软得像将军府里小白猫。
将军喉间动,不止头疼,其他地方也疼。
沈牧这书呆子,读书读傻?!青楼也是他能来?!
将军使劲地掐着自己——娘,不能动这书呆子,否则他铁定要杀自己再去跳江。
可书呆子已经神志不清,抬手抬脚乱摸乱蹭,拉着将军袖子往人身边凑,吓得将军往后退,沈牧差点掉下床去。
将军手比脑子快,赶紧蹿回去把人搂住,抱个满怀。
沈牧喘得更厉害,搂着他脖子直接亲上去。
将军脑袋嗡嗡响,手都伸到人衣服里又个激灵清醒过来,推开人压在床板上,粗喘着警告身下人,“娘,你再动老子真把你办!”
沈牧大概听不见什,挣着无力双手,只喃喃着:“热……”
将军内心天人交战,好不容易咬着牙要把人放开,却听见身下人迷迷糊糊喊声:“司徒……”
将军脑子都空白,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抱着人滚成团。
他在理智尚存间隙里想,这书呆子醒会不会去跳江?
这场情事比将军以往任何个春梦都要香艳。
沈牧光溜溜地往他怀里钻,呼吸都缠在起,文人质弱身体又白又软,撩得将军血气翻涌,抱着人滚次又次。
沈牧哭得眼角通红,软绵绵地昏睡过去。
将军吃干抹净才惊觉自己真不是人,好好书呆子叫他折腾成什样。
好端端叫名字做什?他掐掐沈牧红扑扑脸,你都叫,能忍得住吗?
将军叹口气,起床穿衣,又帮沈牧穿戴整齐,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跳出窗户,路飞檐走壁把人送回沈府。
他想,这书呆子平日里最是看不惯,知道跟欢好怕是血都要吐好几斤。
将军怂,怂得把人偷偷送回府里就跑。
将军回将军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书呆子通红眼角和白软软身体。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书呆子“扑通”声跳江里,吓得他身冷汗惊醒。
他“扑通扑通”着颗心又偷偷跑回沈府,蹲在屋顶掀瓦偷看。
沈牧已经醒,穿着件里衣坐在窗前发呆。
将军皱眉,风那大,这呆子也不多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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