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磨
口小尖牙，拾起气势，秋后算账道：“秦方律，你什
时候知道
就是虎牙
？”
秦方律前半夜占尽便宜，此时无所不答，诚实道：“和你们四个到别墅玩之后，无意中在秘密基地和你们坐隔壁桌，就听到……”
“那久之前？”阮存云惊得坐起来，又被酸疼劲儿拽回床上。
秦方律替他揉腰，低眉顺眼：“是，对不起。”
“你瞒太久吧！”阮存云不满。
“是做错。”秦方律承认错误。
“但还是想稍微辩解下。最开始也很震惊，不知道该怎处理这两种身份，不知道该怎和你说。后来你快过生日，知道你想要蛋老师送祝福，想用BALLS身份完成你愿望，所以才直没有告诉你。”
“你，你直播……”阮存云时混乱，看直播时震撼无言心情又回到心头，让他不知怎说。
总之太震惊，太超过。
“嗯，这样直播既可以落实身份，又可以不让网友确定在祝你生日快乐。”秦方律炫耀自己小巧思。
阮存云觉得有点绕，想想，又感到气愤：“为什不想要网友知道蛋老师在祝虎牙生日快乐？你明知道虎牙很想要蛋老师祝福！”
“因为你在微博说如果蛋老师给你祝福，你就会直播跳脱衣舞。”秦方律垮着脸，“不想要你跳给他们看。”
“开玩笑啊。”阮存云笑得被子直抖，“如果说今晚小魅魔录像截图也要发呢？”
秦方律脸色骤变，按住阮存云腰：“不行！”
阮存云笑得更大声：“怎可能发！”
秦方律站起身，从带回来包里拿出叠东西。
“生日礼物。”秦方律坐回床边，把礼物放到阮存云腿上。
“很简陋，不会别东西，所以都是画，虎牙老师见谅。”
阮存云拿起这叠画纸，仍觉得在梦里。
他居然从男朋友手里收到BALLS老师画，他男朋友居然就是蛋老师。
秦方律画很多张，每张风格都不同，从素描到水彩，也有阮存云最熟悉BALLS老师板绘插画风明信片，每张右下角都签着个BALLS。
每张阮存云都看很久，每张都爱不释手。
好像直到此刻，他终于把BALLS和秦方律两个人统到同个身体里，男朋友和自己喜欢很多年画手老师是同个人。
翻到最后张画时，阮存云稍稍愣。
画上是两个裸着身子人，他们纯粹地拥抱在起，胸膛贴着胸膛。
阮存云从画中看到秦方律，也看到自己。
与其说这是幅画，不如说是艺术更合适。
秦方律靠过来，像画中那样抱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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