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锡!”宋清明连忙手忙脚乱地凑到牢门旁,低低问道,“是你吗?”
很快,熟悉嗓音带着疲倦感传来,“是,你是谁?”
宋清明头抵着墙,轻轻笑,他舔舔唇,要说话太多,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你家*贼,吃药改变声音,”他试探着手从铁门柱子中伸出,然而却无法够过去。“……来,你还好吗?”
赵锡骤然沉默,他手搭墙上,抬眼定定看着,好像目光要透过墙去描摹那人身形。“你不该来。”
“知道,知道,”宋清明痛苦煎熬,“可是又怎忍得住。”
宁老将军死,他就是军中代行主帅,身为军中主帅自然要担负起重责,先大国后小家,可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人深陷叛军手中,他不是完人,不是英雄。
他只能先稳住大局,再去逼自己想到个两全之法。
“或许潜入城中人可以是任何个将军,却不该是。但如今内忧外患,必须快速镇压叛乱也要保全你,”宋清明拳抵墙面,低低出声,
“就像知道这座地牢困不住你样,要你与起倾覆这座城,活着出去。”
宋清明将重音压在活着二字,墙后久久没有动静,直到宋清明以为赵锡不会再开口时候,他出声。
“其实无论你走哪步,只希望你不会后悔。”
“不后悔。”
“想要你明白……即便被囚于此,也决计不会成为你负担,所以,”赵锡沙哑说道,“照着你计划去行吧,因你为而来,本不该再怪你。”
宋清明微怔,颔首低笑。
“他们给你多少时间?”
“五天。”
赵锡以额抵墙,坚定出声,“那就用五天,让们起搅乱延城风云。”
地牢里,墙之隔,两人手撑着墙面抬起头来,彼此对望间,目光穿透切。
晋王自军营中回来,听闻混夷使者来,令人押上来。
“本王不问你有何证据证明身份,本王就问,左贤王要你带什话?”晋王落座,睥睨看他。
“王爷这问,想必是猜出来,”宋清明抬手行礼,姿态诚恳,“左贤王想要晋军转攻阴里关,关门大开,放族入城与您强强联合。”
“他倒是副好算盘。”
“如今这样局面,王爷您骑虎难下,这样决定,对你双方而言都是美事桩。”宋清明微微笑。
如今朝廷大军转守为攻,乘胜追击,宁荣假扮他坐镇军中,要不多久就会攻到晋王所在延城,即便晋王路往河西而逃,也指望不上其他几路藩王出手支援,对于叛军而言局势只会越加被动。
如今叛军唯办法,唯有联合外族。与其晋王主动去联合,倒不如宋清明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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