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瀚却也不羞恼,乐呵挠挠头,赧着脸朝宋清明抱拳,“要不人怎是云麾将军呢,要打得过,还能做副将?”
宋清明眉头挑,这人还挺会说话。
“宋清明,还打呢,小心明天连马背也爬不上去!”秦守想他也发泄得差不多,在台下呦呵着。
宋清明摆摆手,“再打几个!”
秦守抱胸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旁忽然有人拍拍她肩膀,她转过头,认得是大将军帐下亲兵。
“秦军医,大将军出事。”
秦守环顾四周,见没人往这看来,她起身拍拍灰,随那亲兵走去。“怎?”
“将军像是……不行。”
秦守陡然生出不好预感,等走离人群远些,随亲兵急急跑去主帐,周围果真不像前几日般,现如今亲兵都守在帐外,瞧见秦守来就像看见主心骨。
“军医快请!”
秦守把掀帘进去,瞧见宁长英面色发绀,手捂心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连忙冲去把宁长英摆成平躺,握拳砸向胸口。
“秦军医你这是作什——”亲兵急急上前拦她。
“滚开,别耽误老子救人。”
秦守砸两三下,伏身听听,连忙伸手开始用劲按压,周围人不解其意不敢出声,然而正当秦守还要再凑上去时候,宁长英开始醒转咳嗽起来。
“对对,用力咳,刺激心脏。”秦守忙转头挥挥手,“快把医箱取来。”
亲兵回过神来,激动地语无伦次,“好好,好,这就去。”
宁长英睁开眼来,秦守低头看着他,神色凝重。
直至快到宵禁,练武场上众人都哄散去,宋清明出身大汗,随同宁荣坐歇在帐门口,秦守走过来递水囊。
“怎,突然来找?”
秦守难得正经,“是大事。”
“怎?”
“宁老将军患有心痛之症,近几年事,朝廷命他领兵,他怕以后再无出征机会,隐瞒病情。”秦守在宋清明旁边坐下,夜色中看不出她面上神情。
宁荣愣住,“病发会如何?”
“行军路难,他身体恐怕吃不消,如果没及时施救,死路条。”
三人六目相对,皆意识到此事严重性,宁荣忽然有些手忙脚乱,起身就要匆匆离开。“……这就传信给圣人,如果主帅阵前出事,只怕军心大乱,不战自败。”
“哎等——”秦守抬手想要拦住人却欲言又止,这可算是欺君之罪啊。
罢,她话哽在喉间。
“怎?”宋清明看着宁荣匆匆走远,问秦守。
“听说宁荣自幼父母双亡,宁老将军作为他二叔,将他抱来养在膝下,这二十多年对他就好像亲生孩子样。”
“这倒也知道,”宋清明苦笑声,“或许便是如此吧,家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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