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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相处也并没有什不同,虽然汤老师和他说,等合适时候聊聊,但他直摸不清楚,什是合适时候,又该聊些什。
直到今天,他进到卧室里,发现床左侧放着张折叠床铺,他突然觉得,现在这个时机就很好,而且很有话聊。
正巧汤诗其也下班回来,他动不动,等着汤诗其进门,解释现状。
他听着汤老师脚步愈走愈近,因为他背影顿住脚步,开口时有些小心翼翼,“池烈呀,怎站着?”
池烈低着头,声音闷闷,“汤老师,你不用这防,不是那种人,不会对你做什。”
汤诗其往前迈两步,离他近些,但仍然站在他背后,十分耐心,“不是这个意思,池烈,床本来就有些窄,分开睡你也能睡得更好点,对不对?”
“不对,睡在汤老师身边就很安稳,不需要更好。”池烈说道,语气如同小孩赌气般,“你就是防着。”
这次汤诗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叹气,先把手边东西放好,坐到床边,与池烈面对面。
他本想和池烈仔细分析下,如何辨别喜欢与错觉,又该如何停止错觉愈演愈烈,今天他可是在网上搜好些资料,就差去图书馆。
可是,才开口就被打断。
池烈稍稍抬眼,“汤老师,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明天帮请个假吧,出去找房子住。”
“你乱说什。”汤诗其皱着眉头,不得不站起来,才能显得自己话有力些,“池烈呀,没有防着你,明知道你对有不明不白感情,还和你睡张床,那样多不像话。”
池烈不语,红眼眶,但和哭没有任何关系。
他看到慌乱无措,为他着急汤老师,因为刚从舞蹈班回来,还穿着汗湿练功服,脸颊耳廓被太阳染发红,锁骨上悬着未落尽汗珠。
明明是他心思龌龊,明明是他错,就连现在他都在觊觎汤老师。可汤老师却斟词酌句,生怕哪个字眼伤他。
这样好欺负,让他怎能压抑得住心里肮脏,以至于逼红眼眶,倒是显得可怜点。
“池烈你别哭呀”汤诗其完全会错意,更着急,“没有别意思,只是想着不能耽误你,抱歉用错方式。”
看汤诗其满脸无助和委屈,池烈将错就错,扮着可怜,“不是汤老师错,明明借住已经够添麻烦,还不知好歹,是错,会搬出去,汤老师你不要有负担。”
“你别,不是赶你走意思,真不是。”汤诗其摆着手拼力解释,但池烈都没有动摇意思。
他没办法,只得当下就去把折叠床收起来,把被褥枕头都摆成两份,端端正正地放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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