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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涂药后,池烈感觉自己胳膊半点疼痛也没。他跟着汤诗其,冲洗,处理,又上车,到附近小饭馆吃饭。
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天生对痛感知迟钝,不太在乎胳膊上伤,可汤诗其好像不是。从刚才上车开始,他得寸进尺地坐到副驾驶,汤诗其就时不时看他胳膊。
他本觉得惹汤诗其心疼挺不错,但也不忍心看人直心疼,出声安慰,“汤老师,你药膏很管用,已经不痛。”
汤诗其这才回神,勉强笑笑,“不疼就好。”
虽然他对痛感知迟钝,但视力绝对没什问题,手臂上被打肿地方,确实在涂上药膏后迅速消下去。
他动动胳膊,“汤老师,你每次包扎和用药都好熟练。”
“是吗?”汤诗其滞滞,终于收回眼神,拆自己面前次性餐具,“以前时候以前朋友,是医生来着。”
池烈不过随口问,得到答案却让他不太开心。
留在个人身上洗不掉抹不去,从来都不是血迹或任何脏污,而是习惯。
他并不认识汤诗其口中朋友,而且还是“以前”朋友,但不妨碍他嫉妒。那个人在汤诗其身上留下痕迹,他没有。
他想有,他要有。
“菜来咯!久等久等!”老板端着托盘,呈上来三盘菜,两碗米饭,“米饭不够免费续啊,不要钱。
两人烫好餐具开始吃饭,池烈心里不爽快,味同嚼蜡,心里盘算着,怎能给这顿饭添点滋味。
他状似无意,咽下口饭,边伸筷子边开口,“汤老师,你看蒋同学那本漫画吗?”
对面汤诗其停住咀嚼动作,为不可察地点点头。
“哦。”池烈夹菜放进嘴里,慢条斯理,拉长时间让汤诗其猜测他目。
之后才问:“汤老师,两个男人在起,你觉得对吗?”
汤诗其本就缓慢吃饭动作彻底停住,抬头看着池烈,表情有些严肃,“你觉得不对吗?”
“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对不对,只分想不想,哪天要是喜欢个人”池烈也抬起头来,直视汤诗其眼睛,“那就不会在乎他身份、年龄、性别,管他对不对。”
汤诗其表情松弛下来,重新启动筷子夹菜,“嗯,你这样想也好,吃饭吧。”
“汤老师。”池烈不罢休,立起筷子直戳在餐具正中,下巴枕着手背,眼神探究,“你还没回答问题呢,你想法是什?”
“、”汤诗其歪下头,似乎是很苦恼,“觉得对,快吃饭吧。”
池烈总觉得哪里怪异,他不甘心,步步紧逼,“那汤老师你是哪边人?”
这已经算是冒犯,可汤老师实在太心善,问什,他就只想着怎答,从来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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