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随后又向他道歉,“池烈你不要生气,有什事放心找就好,衣服就当送你见面礼啦。”
池烈十分懂事地点点头,他甚至面向蒋植笑笑,“不会生气,蒋同学心直口快而已,性格很好。”
而蒋植显然不理解他这副做派,侧身靠上车门,双手抱胸,不停搓着自己鸡皮疙瘩,深深怀疑池烈被谁上身。
小县城不大,早上上学时间,街道里也没什车辆,转眼就到高中校门口。
汤诗其在路上给他们买手抓饼和豆浆做早饭,叫两人吃完再下车,自己也买份不加糖豆浆喝着。
随口问道:“池烈呀,芽芽叫你小舅是吗?”
池烈嘴里还有东西,简单嗯声。
汤诗其不想被认为多管闲事,但还是有些担心,池烈和蒋植是同学,再加之自己老师身份,汤诗其对池烈有天然包容和爱护,“那你是住在姐姐家?”
池烈咽下嘴里食物,“嗯,表姐,们不太合得来。”
表姐性子急,嘴毒,人虽说算不上坏,但讲话总是不太中听。他觉得表姐和爸妈是很像,他们都爱站在长辈角度独断专行,小辈苦难总是被他们忽视,不认同。
矫情,通俗点说就是:有代沟。
“这样啊,你和小植在学校互相照应点,有什事千万别不好意思,尽管找就好。”他也把池烈当作自己弟弟。
后座两人吃饭都狼吞虎咽,闲聊间已经吃完,眼见着上课时间也就到,各自开门下车。
个走最左边,个走最右边,反正是不像刚从辆车上下来。
池烈懒得搭理这些,照常往前走,刚踩进校门步,就被警卫大爷拦住。
“诶诶诶停下!说你呢,你怎没穿校服啊?”大爷掐灭烟,拍拍身上才出来。
这时候蒋植已经顺利进门,朝池烈投来挑衅加鄙夷眼神,池烈还是懒得搭理。
因为汤诗其刚才说,叫他不要生气。
他们高中管理严格,每两周放次假,周六周日才能不穿校服。但由于警卫轮班,被逮到违纪这事,比较看运气。
池烈倒霉遇见警卫队队长大爷。
他对违纪这事比较熟悉,也不胡编乱造,“下雨浇湿,洗还没干。”
可大爷不信,“全校四千多人,怎没见别人被雨淋啊,昨天大晚上下雨,那晚你不回家干什去!”
又是这种感觉,被无视所有苦难与原因,按照“长辈思维”颐指气使,他最讨厌这样被人指指点点,管东管西。
大爷喋喋不休,“叫家长送校服,要不就别进校门口。”
这对池烈来说不是什大问题,按照往常,他直接扭头就走。他本身对这所高中就没什兴趣。
身子刚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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