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条件反射地呕吐出来。
祝挽星体贴地没跟出去,留在病房里和打手交代句:“别真让他死,用药也控制好量,之后会有人过来和你轮班,尽量让他保持清醒。”
“你……你说什……”陆逢川躺在电击椅上苟延残喘,扯着嗓子说出几个破碎字音。
祝挽星闻言朝他看过去,好笑至极:“可不像他那样光明磊落,还和你讨价还价,你折磨他七天,要你拿下辈子来还。”
陆逢川痉挛着抖动身体,拼命朝后退,看他眼神好像见鬼,“你想干什……你还想干什……”
“还不明白吗?你以为为什把你换到医院?”
祝挽星嗤笑声,当着他面擦干净手指上沾血,轻声低缓说:“陆逢川,要你下半辈子都清醒着在这里受尽折磨,要你生不如死,长命百岁,直到把自己罪还完。”
*
病房门再次关上,且这辈子不会对他们两人中任何个开启,前世噩梦被永久封禁。
陆廷鹤撑着墙吐很久,胃里酸水吐完还是止不住地干呕,只要睁开眼入目就是满眼血污。
祝挽星放轻脚步走过去,慢慢帮他顺着背,下下从脊椎捋到后腰,再踮起脚抱着他头。
“以前听人说,小孩子做噩梦要找亲近人晃晃,晃晃,噩梦散,晃两晃,好入眠。”
不知道晃到多少下时,陆廷鹤终于停咳嗽,撑着祝挽星胳膊很慢很慢抬起头。
远处裹挟着咸腥味夜风从海天交际处吹拂而过,温柔轻缓地散在两人脸上,头顶阴霾散尽,拨云见月。
祝挽星抚摸着陆廷鹤脸看着他,眉眼温柔似木槿,“哥,起风,你噩梦散吗?”
回应他是个再温暖不过拥抱,陆廷鹤枕着他肩膀轻轻摩挲,过良久才慢慢启开唇,声“嗯”被风吹散,飘进祝挽星耳朵。
“谢谢小乖,都过去……”
接下来行程陆廷鹤直浑浑噩噩,闭着眼睛靠在副驾上,像刚走丢过小孩子样紧紧攥着祝挽星衣角。
祝挽星认真开车,时不时和他讲两句话,确保他没有睡着,陆廷鹤精神不太好,下车几乎是半梦半醒地被祝挽星推着走,直到被周遭嘈杂吵醒,才发现两人已经到高铁站。
“们去哪?”陆廷鹤问。
祝挽星没回他,只是笑,带着人检票进站,路往卧铺车厢走,等到陆廷鹤快要忍不住捏着他逼问时,终于到两人目地。
车厢门打开,热乎气扑面吹来,四张再熟悉不过脸出现在眼前。
尤然已经帮他们泡好面,小卷毛正在给毛绒毯套床单,徐舟因为赢牌被王嘉锤好几下,而王嘉——
他已经从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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