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哭
粗喘，泣不成声，浑身上下所有力气都用在摸着他脸颊手上，“就在
面前……你就在面前被、被折磨……但什
都做不
……身体很虚，挡不住你……用不上力……就连抱抱你都不行……”
“就只能看着……”
陆廷鹤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哑然失语。
他已经由
开始震惊转为心疼，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前世经历，如果要祝挽星亲眼看着自己受罪，那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
他急喘两口气，心脏疼得要碎掉，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小乖都…都看到？”
祝挽星点头，脸蛋倏然被人捧住，陆廷鹤手足无措地贴着他，鼻尖相抵，两行泪起滑下来，又在祝挽星颈窝汇聚。
“是因为看到那些，所以不敢回来对不对？你被困在梦里……”
祝挽星点头又摇头，说语无伦次：“不是哥，是自己受不……撑不住……”
“不知道自己是死还是做梦，但出不来……只能看着他们折磨你……”
“他们怎能那样对你……他们怎敢那样对你啊……”祝挽星闭上眼，失声般哭喊：“太疼……陆廷鹤，快要疼死……”
陆廷鹤也要疼死，比前世那些折磨落在身上时还要撕心裂肺。
他根本不敢想象祝挽星是怎拖着伤痕累累心和身体步步从梦里走过来，甚至开始怨恨老天爷，为什要让他小爱人在奔逃晚上、受那重伤之后，还要再经历遍这些连他都不敢回想梦魇。
“好小乖，都过去，真过去，现在活好好，你看着哥，来看着——”他把祝挽星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都心跳。
“感觉到吗？嗯？现在很好。”
祝挽星摇头，“可是看到哥死……梦里你就死、死在面前，从天台掉下来，落在脚边……然后就找不到你……彻底找不到……”
“身体越来越虚，孤魂野鬼样……直飘，被风吹着走…走过好多好多墓地，但都没有你……”
“以为你生气……想你是不是也看到梦里事，你很生气……所以不来接，也不想见……”
“不会，不会，”陆廷鹤吻他眼眉，亲他眼尾，每次呼吸都牵动心脏抽疼，“在等着小乖，直在外面叫你。”
“嗯……然后就找到哥……”祝挽星摸摸他脸，说越来越混乱，哽咽着句句往外挤：“好不容易找到你墓碑，找好久好久，但是哥不让进去……”
陆廷鹤双眼殷红，已经不敢听，嘴巴僵滞地开合几下，问：“不…不让你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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