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腾起阵刺骨恶寒,瞬间冷汗把衬衫浸透,粘腻又冰凉紧贴着。
陆廷鹤抬起头盯着黑洞洞枪口,开口时两排牙齿都打颤,“爸,您想……杀?”
陆临江看着他,脸上笑被灯光衬得阴森可怖,“这要看你是不是个听话好孩子啊,小鹤。”
他示意老K过去,拿下陆廷鹤耳机。
只能闻到股浓重掺着汽油味血腥气晃过脸侧,耳机被粗,bao扯下来。
“吃里扒外小杂碎!”老K阴狠啐他口,然后就把耳机戴在耳朵上。
“原来你这关心爸爸啊,嗯?”陆临江快步走到他面前,隔着桌子抬枪抵住他额头,“咔嗒”声打开保险栓,“你比你大哥还要不识好歹!”
陆廷鹤嗤笑出声,静默半秒后低下头,“是吗?”
他嘲讽怂下肩膀,直垂在腿侧手极为缓慢蹭向抽屉缝隙,那里藏着个超薄刀片,此刻正闪着寒光。
子弹已经上膛,手指距离刀片仅剩两厘米,陆临江和老K视线猛地对上,只听“砰”声,后者猛拍上桌子,陆廷鹤眼底杀机乍现,捏住刀片迅速抽出——
“你他妈听什玩意儿!”
眼神变,手指在锋利刀片上打个转向,血珠涌出来前秒被陆廷鹤按在裤子上,他硬生生停下动作,垂着眼落寞又伤心模样,仿佛从没有动过。
老K惊诧按着耳机,再次确认过后轻蔑骂句:“真她妈是个欠操小狐狸。”
陆临江愣住,“什乱七八糟!你到底在耳机里听到什!”
“陆总不如直接问你儿子,”他把耳机摘下来甩在桌上,*笑着看向陆廷鹤:“问问他大半夜不睡觉,躲在办公室里本正经听什呢?”
陆临江没空和他们废话,扯着陆廷鹤衣领把人拽起来,枪口硌得他眉心生疼,“你到底听什!说!你是不是在监听书房?”
“监听?您说监听您?”陆廷鹤先是不敢置信睁大眼,随后又摆出副恍然大悟模样,落寞垂下视线,像是无力申辩。
“爸,现在脑袋里很乱,耳机里东西……不知道该怎和你说……”因为也不知道。
他再抬起头时眼眶通红,强忍着委屈道:“要不然您自己听听吧。”
陆临江隐约意识到有什不对劲儿,暂时放开陆廷鹤,拿过耳机戴在耳朵上,也就两句话功夫他就扯耳机砸向陆廷鹤,勃然大怒:“你说回来加班就是听你和祝挽星做爱音频?!”
与此同时,别墅地下室里。
赶在最后秒换掉耳机内容祝挽星正脱力般趴在桌子上,心有余悸按着胸口。他吓得浑身湿汗,握着鼠标手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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