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腻在沙发上抱好会儿,不算多暖和太阳光在茶几前拉出道影子,影子上落两片秋风送进来梧桐叶。
陆廷鹤拉着祝挽星坐起来,他眼尾处隐约有两道干涸水痕,祝挽星假装没看见,努力帮他维持住小酷鸟形象,就只个劲儿傻呆呆贴着他笑。
“啪”下卫衣帽子扣到脑袋上,剔透眼睛被盖住,陆廷鹤捏着他帽兜两边绳子收紧,很快祝挽星整张脸都被帽子圈起来,只有张微撅着嘴巴露在外面。
他不明所以“唔”声,下秒陆廷鹤就隔着帽子托住他两边脸,用力亲上来。
力气大到把嘴唇嘬出响儿。
祝挽星被嘬发懵,刚反应过来要嘬回去时陆廷鹤唇就离开,大手按在他头顶哄孩子似晃晃,临走也没把帽绳解开。
祝挽星只能哼哼唧唧把自己从帽子里扒拉出来,刚重见天日就像个小锤子似把脑袋撞在沙发椅背上,又是哼哼唧唧通蹭。
蹭完偷偷去瞧陆廷鹤,看见他正抬腿往浴室走,边走边单手攥着衣服领口往上扯,胳膊甩上衣就被扔到地上。
祝挽星脑袋抵着沙发靠背晃两下,不好意思搓搓脸,“怎就去浴室呀……”
说开,讲明,也算正式和过往五年小小告个别,祝挽星终于不用再担心陆廷鹤受以前事情困扰,也能够心安理得选择隐瞒些“小细节。”
但他显然忽略自己这几天“霉运”——干大事必社死,披马甲必掉马。
就在他在茶水间研究咖啡机,想用陆廷鹤榛子酒心糖搞出个大拉花来时,陆廷鹤洗完澡出来,问他和陆临江签订合约放在哪儿,想要提前核对遍。
祝挽星正捏着勺子和榛子碎苦战,随口说句“在刚拿回来保险箱里,放车后备箱”,让他自己过去拿。
而等他做好拉花,想起保险箱里除合约以外还有什时,早就为时已晚。
祝挽星手忙脚乱从小隔断里冲出来,陆廷鹤已经把那厚厚沓纸大概看完,文件翻到最后页,落款签着祝挽星名字。
那是份个人信托基金,内容指明祝挽星成年后名下所有动产和不动产都归受益人所有,在其死后由受益人随意支配。
受益人那栏印着陆廷鹤名字,生效日期则是三年前7月25日,祝挽星十八岁成人礼后第二天。
陆廷鹤垂着眼怔愣在那儿,眼底情绪不明,祝挽星面色不太自然走过去,想把文件拿走:“哥……别看,没什好看……”
结果不仅文件没抽动,他手也被起按住,陆廷鹤抬眼时能看到眼底几道红血丝,声音也低哑:“如果不是正好看到,你是不是连这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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