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狮子,又像眼露凶光豺狼。
“乖宝宝,乖孩子……”他碰着人嘴唇低声:“给哥揉会儿……”
酒精麻痹是祝挽星大脑,但陆廷鹤却是更加意乱神迷那个,他直接把人揉在怀里,变换着各种角度深吻,祝挽星口中氧气点点消耗殆尽,连呼吸缝隙都被强势剥夺。
他看不到陆廷鹤脸,就只能软着嗓子喊哥哥,带着点被欺负狠哭音求饶,求陆廷鹤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满室浓郁Omega信息素有条不紊凝聚成股撩人催化剂,顺着他腺体汹涌钻进血液,把所有压抑到极限渴望和最原始爱念都激发个彻底,陆廷鹤只能感觉到股股暖流不断向下汇聚,激他加重喘息。
“操——”陆廷鹤被磨发疯,手掌几次落在祝挽星肩膀上,靠着仅剩理智才克制住把人按下去冲动。
他不敢再吻,只安静把人搂在怀里,指腹把祝挽星嘴唇摩擦发疼,喘息也声比声粗重:“宝宝……乖孩子……”
最后像是实在忍不住喟叹:“好想要你嘴巴……”
祝挽星疑惑“嗯?”声,满脸都是从血肉里透出红晕,眼眶里水更显得湿亮,像是听不懂,也像是没在听,脑袋里齿轮在酒精和陆廷鹤双重作用下停止运作,只有身体深处燥热被点点挑起。
陆廷鹤看着他这茫然表情有些气急败坏,又实在无奈笑笑:“小傻子,就会磨。”
这句听懂,祝挽星想说“才没有呀”,然而还没开口背后紧贴门板就猛地震。
“廷鹤?你在里面?”
情热瞬间散大半,两人眼神对上,是陆临江!
祝挽星做个深呼吸,小声问他:“哥?”
陆廷鹤冷静多,解下他领带:“没事,也该来。”
外面陆临江又问声,依旧没得到答复,示意边上管家去叫门:“小少爷,是您在里面吗?要开门进去。”
祝挽星晕乎脑袋慌瞬,正想着找衣柜藏起来就被陆廷鹤攥住手腕,“宝宝别怕,给他叫两声。”
祝挽星愣住:“什?”
陆廷鹤笑笑没说话,压着祝挽星肩膀把人抵在门上,“唔!”祝挽星半惊慌半演戏叫出来:“陆哥……别这样……叔叔在外面……嗯……”
他们动静不小,门外两人都听清楚,管家尴尬陪着笑,陆临江则是轻蔑撇撇嘴角,好像在满意陆廷鹤做好这快就把祝挽星收服,又像是在嘲讽他装清高最终还不是被祝挽星拿下。
而门内不知道是谁收服谁两个人边演戏边接吻,陆廷鹤根本就是借着做戏由头故意欺负人,祝挽星含着酒意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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